“将军伤在右手,想必不好包扎,反正我
霍启示意洛青阳不必再说,洛青阳见他决态度,也知
霍启定是要叫人跟着自己才放心,遂也不再推辞。
霍启闻言先是皱了皱眉,自
京以来,他二人还从未离开过彼此,但转念一想,此去南阳行军用兵,危险难以避免,让洛青阳先去江夏,也不失为一个护他周全的方法,只是叫洛青阳独自前往,霍启并不放心,
“杯中就早没了茶,可需要在添一些?”
“啊?”洛青阳这才反应过来,忙放手里的杯
,站起
来向霍启告辞,
“我方才已修书一封,快加急送往雍京太
府,想必不过几日,天成哥便能收到消息,只是安置
民和控御疫
之事耽误不得,将军后日便要启程前往南阳,解襄阳之围想必要花上些时日,所以我来找将军的第二件事,就是想同将军商量,后日,我想先前往江夏府,同赵猷周旋一番,叫他早
命令,妥善解决
民和瘟疫之事。”
简而言之,洛青阳的意思就是后日便要离了霍启,独自一人先去江夏。
推论至此,无疑已经没法在继续推测去,
“事已至此,我们能的只是立即命令各个州县妥善安置附近的
民,替换掉劣质的汤药,控制住疫
的蔓延。”
“世所说的两件事的确耽误不得,但霍某亦不能不放心世
一人前往江夏,张信是跟随我多年的副将,为人谨慎细心,武艺不凡,就让他跟着世
一同前去江夏吧。”
赵大人在朝中颇有碑。赵家怎会放任赵猷在荆州这样乱来?更奇怪的是,隐匿疫
,不纳
民,赵猷这么
,他究竟能得到什么,为官多年赵猷不可能不知
,他
的事
若被朝廷发现,便是死罪。”
“天已经不早了,那,那我就不打扰将军休息,我先回房了。”说毕洛青阳转
就想
门,但半天也没听见
后的霍启回应,他又
不自禁的转
去看霍启,只见霍启依旧端正的坐在椅
上,一双漆黑深沉的
睛却直直盯着他。
的确是疑重重,洛青阳想的这些霍启自然也想到了,他和他一样,对于赵猷这么
的原因无从知晓,但他却有些大胆的猜测。
洛青阳被霍启直白而烈的注视看得面
发红,见霍启手上那脱落的纱布,好似找到了留
来的理由,支吾
,
霍启注视他半响,却并没见洛青阳有何回应,只好伸手制止了洛青阳手的动作,洛青阳一脸呆愣的望着霍启,不解他这是何意,霍启见他懵懂样
,无奈一笑,指了指洛青阳手中的杯
,
,
“怎能麻烦张副将,他……”
“事蹊跷,却还不能妄
结论,但依霍某愚见,赵猷虽是江夏太守,还不至于有胆量敢隐瞒瘟疫,拒纳
民。那赵猷是不是也如同刘策一样,不过是听令行事?如果背后真的有人在指使赵猷,那这人会是谁?从目前所知的
况来看,赵猷背后的人最有可能是赵伯父,赵猷这些行为对于荆州局势明显是雪上加霜,可是荆州局势混乱,对于赵伯伯又有什么好
?”
谈完了事,洛青阳就要回自己的房间,但他后日就要去江夏,会和霍启分开一段时间,这样一想,心中竟生不舍来,面上的表
也有些恹恹,遂端起杯
在手中摩挲以掩饰此时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