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一把揪住他衣领，废话不说，直奔主题。“第一，自己找个理由三天之离开七连。第二，早上发生的事你若敢对其他人提起，无论你在哪儿，看见我手里这把刀了么，我就用他杀了你。”

晚上，北平送王回连队。

他垂眸借着清亮地月光看她，“放心，不会有后顾之忧。”

山脚的木屋里，北平举着一把砍柴用的大刀拍拍董力生青的脸。

****

她停脚步回看他。

北平不为所动，冷哼：“你爷爷？哼！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手里挥着砍刀，似乎一秒就能砍掉董力生鼻。

尽上午已经狠狠揍了这个畜生一顿，但北平心中仍不解气。刚才冲来时，又带着兄弟们将他狠狠揍了一顿。

“是！是！”董力生忙不迭。

北平的刀挪到董力生的鼻上，拍拍两，“这鼻长得真难看，比猪还难看！”

董力生嘴很，“纪北平，有本事你就杀了老！”

圆看了看王的脸，“呀！摔得这么严重啊！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凉敷一敷。”说着抢过王手里的巾，跑了去。等她回来，王问：“你怎么知我是摔伤的？”刘圆圆笑：“还能咋知，当然是北平说的。”巾递给王，细细地看她，然后叹一句：“咦――上海姑娘长得就是带劲！北平，还有光的！”

过了一会儿，北平冷冷开，“董力生，除了挖睛和砍面，我还给你安排了一条路，想听吗？”

“对，对！”兄弟们附和。

“想！想！”现在就是让他□□，董力生都无怨无悔。

董力生吓得鼻涕都来了。北平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恨意更甚！心里想，就是这么一个窝废，差毁掉阿的一生。他真想宰了他！

众人哈哈大笑。

北平又把刀举到他睛上，“鼻多没意思，挖掉一只睛才带劲。”

董力生吓得哇哇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北平我求求你，今天是我混，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但我求你给我留条活路，我们家就我一个男孩，三代单传！你千万别废了我。北平，你是我爷爷，是我祖宗！”

北平离开时，又狠狠踹了他几脚。心中却仍不觉解恨。这种人，杀了他都算便宜。

“去你大爷的老，有你这样的老吗？呸！”钟亮一唾沫啐到他脸上，“北平，别等了，赶紧把丫鼻砍了！”

他说的极认真，不像开玩笑。董力生吓得脸大变，“不，不，北平，你别挖我的睛，你，你会坐牢的！”

夜阑珊，月光寂静。田野外的小路只有他们俩。草丛中虫鸣切切。王走在前面，北平跟在后面，中间隔着四五步远，影重叠。

董力生吓得浑一抖。他怎么忘了，纪北平是真能玩命的主！

“你不用担心。”他忽然开说，“那个畜生，我已经理完了，他上就会从七连。”

张站在一旁愤愤地说：“别跟丫废话了！北平，听我的，上面挖掉他一只睛，面剁了他的！”

“谢谢。”她笑了笑，转过继续向

“坐牢？”北平笑，阴狠的，“那就坐呗，反正以我的家世估计也坐不了几年。可你呢，珠挖掉还能再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