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她还是个qing种?”南嘉木嘴角噙了一抹讥诮,不过随即便将这笑隐了xia去,dao:“不谈她了。日后无论她怎么长本事,都与我无关。”
南嘉木忽而想起庄凌,心中替庄凌难过起来。
当初庄凌跟他说,他母亲一直想给他生个妹妹,可是直至他母亲陨落,都没能完成这个心愿。后来庄凌来到布阳镇,遇见了庄凝,因为两人名字字音很是相似,庄凌认为这是上天补偿给他的妹妹,因此倒是将她常带到shen边,当zuo亲妹妹chongai。
只是后来庄凝长大,来主宅的时间少了,两人才渐渐生疏,不过到底有幼时的qing谊在。
虽然庄凌说与庄凝qing谊两消,但庄凝真chu了什么事,庄凌指不定有多伤心呢。
南嘉木将最后一抹药扔jin去,开始扒shen上衣服,等只剩xia个ku衩时,tiaoru汤桶之中。见叶赟双目直直,伸手舀起一捧shui泼向叶赟,“愣什么,还不快jin来。”
南嘉木拍拍旁边另一只石桶,石桶之上shui汽袅袅。
叶赟被shui一泼,猛然惊醒,将目光从南嘉木瓷白如玉的肩上移开,慌慌张张地背过shen,伸手去解shen上的法袍。
南嘉木见叶赟双耳通红,红得跟红宝石的yan睛有得一比,心xia有心逗nong一番,不过还未来得及付chu行动,南嘉木禁不住短促地“啊”了声,其中痛苦清晰可闻。
叶赟赶紧转回shen,顾不得害羞,三两步跃到南嘉木shen边,开koudao:“怎么样,还能忍受吗?”
南嘉木双手抓住石桶边缘,因为疼痛而面容扭曲,手上青筋暴起,不过须臾,石桶边缘缺了两块,却是南嘉木力dao太大,将掌心所抓石tou化为齑粉。
南嘉木扭曲着脸,费劲地运转功法,浑shen骨tou还是被人一寸寸nie碎成粉,又一寸寸地重生,如是反复,疼痛无chu1不在。
叶赟的关心好似飘在空中,南嘉木双耳接收不到,他全心神都用在运转功法与抵抗疼痛之上,连石桶缺了一大块都不知dao,且还在无意的破坏石桶。
叶赟见状,歇了与南嘉木一起泡药浴的心思,伸手握住南嘉木的手掌,怕他将石桶nie散架,坏了之前受的苦。
南嘉木炼过ti,又是金丹修士,在叶赟抓住他双手之际,反手握住叶赟手臂,只听得“咯吱”几声,叶赟手臂连pi带骨被nie成粉碎。
叶赟疼的倒xi一kou气,咬牙死死抑制住那声惨叫,他心念一动,借助玉瑗之力以神识勾勒chu“禁”字,将南嘉木定住。
随后,叶赟tui一ruan,倒在石桶之xia。
他的小臂ruan绵绵地倒垂着,无chu1借力。
见南嘉木不能再乱动,叶赟心念一动将法袍收回储wu戒中,也坐ru旁边浴桶之中。
本就是煅骨,碎骨碎肉没关系。
叶赟冷着脸,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他因为心里有准备,不似南嘉木那般疼得难以忍受,他望向南嘉木,还有气力开kou:“维扬山脉中有一chu1山谷,谷中全是毒花,不过那些毒花虽然不能chu2碰,但开得极为艳丽,站在山腰朝xia瞧去,一大片一大片姹紫嫣红,极是mei丽。”
南嘉木已经疼得缓和了过来,听到叶赟忽而闲聊,诧异地抬tou望了叶赟一yan,“那些毒花中有修炼所需的君药?”
叶赟气急,等了南嘉木一yan,“等chu五行山脉,我带你去看看那奇景,看完之后,你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