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正站在一边，就问大夫：“什么病？”

雪兰这才敢来，只见地面上一片狼藉，土地和木柴上留了不少白污迹，有的星星，有的一团一团，还有一腥臭的气息。她皱了皱眉，向窗外看看，确定无人后，也悄悄溜了去。

说完，她穿好，自己看闹去了。

“你这冤家，占了我清白的，还说风凉话……”

她虎着脸说：“小孩家家，凑什么闹，回去睡觉。”

大夫说：“还是看看吧，这病邪乎，听说姨太太们好，都是一张桌吃饭的。”

第二天，雪兰才听王妈说，黄姨娘最近一直推脱不舒服，很久没服侍老爷了。昨晚上老爷心好去看她，谁知没多久，他就踹了房门，撕着黄姨娘的发，把她拖到了门廊上，在外面又踢又打，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可是两个月后，黄姨娘却忽然开始遮遮掩掩了，脸上着厚厚的粉，还能闻到她屋里传熬药的味。

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雪兰都觉得别扭。

李姨娘气的翻了个白，骂：“真真的娼妇，自己偷人染病也就算了，还连累旁人，若是真沾在了我上，我就把她撕了喂鱼。”

黄姨娘穿好了，了门，没过多久，程武也走了。

听那二人的对话，她原以为黄姨娘是被迫的，谁知这女人反而更容光焕发了。到天气霜的时候，她还穿着收腰的叉旗袍，走起路来大幅度扭动，一也不担心动作太大扭到腰，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发。

“！”

一天夜里，雪兰都睡了，却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紧接着外面就传来了乱糟糟的声音。

雪兰听后，浑起了鸡疙瘩，XX的，这是病啊！就是那传说中电线杆上小广告中的病，专治淋病、梅毒、尖锐湿疣……没有抗生素的时代，绝症啊！

雪兰看着黄姨娘的样，觉得她简直疯了，难都不害怕被发现吗？

李姨娘驱赶她说：“没你小孩的事，别乱打听。”

李姨娘却笑着说：“我就不必了吧，老爷都一年没过我屋了。”

她爬床，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被李姨娘拦住了。

从那之后，雪兰再也不轻易房门半步，李姨娘拿鞋底她，她也不动弹。

“别冤枉人，你清白的我可没占，不是那老占的吗？说起来你这么，可是那老多日不往你屋里去了？”

后来问了三才知，竟然是花柳病。

黄姨娘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叹了气说：“他刚收了英那小蹄，怎么也得新鲜两天，生了孩的女人，果然是比不过丫了。”

似乎这份私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全新的验，一个年轻的、壮的、有力的男人，只要看到他有力的手臂和膛，她就从发难以控制的颤栗，这让她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她喜偷人，也喜被偷，这种刺激的方式让她忘乎所以。

然后，家里就来了个大夫，先给刘老爷看了半天，又挨个姨娘瞧病，也过来给李姨娘看了。

“谁说的，生了孩的女人，有生了孩的好。瞧这对又大又圆还，过来你大爷。”

”程武调笑：“我看你舒服的紧，这里的都快成河了，这么浪，没了男人你能活吗？”

李姨娘天天跟她一张桌吃饭啊，这年又没有洗洁，筷碗的能洗净吗？雪兰恨不能去吐上一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