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文学编辑，心里也很在乎钱的，许编辑首先就想到能赚钱了。

“不，一句也不要骂，等书的时候，还要把所有骂过的句都删掉。”

“歌？”许编辑好奇地问。

雪兰睛转了转问：“既然如此……歌手能让我指定吗？”

“有什么不合适啊

“先生不介意的话，能唱给我听听吗？”许编辑问。

李氏却犹豫了起来，蹙着眉，半响才开：“这……不太合适……”

“是的。”雪兰说。

于是她开始磨李氏去录唱片。

“书的时候，我可不可以在书页上刊印一首歌？”雪兰问。

“怎么？先生有人选？”

这就是当天雪兰和李氏的对话，然后雪兰猛地发现自己边有个大大的人才啊！

“这曲这么简单，比腔调几十个弯的梆戏差远了。娘不识字，小时候师父教习的时候，都是他唱一句我们唱一句，记不住就狠狠地板，因为害怕被打，也就记得快了。这些年不唱戏，脑都不好使了。”李氏得意地说。

“这个……我唱得不太好，您随便听听。”雪兰清了清嗓，然后唱了起来。

“唱片？”

“那夫人同意吗？”许编辑犹豫地问，他也知李氏是个比较封闭的宅女。

“你见过留声机没有啊？刘老爷屋里有的，可以放声音的那个大喇叭。”

一曲结束后，许编辑鼓起掌来，激动地说：“好！此曲慷慨激昂，我听得心脏砰砰直，仿佛血都要冲破了。虽然这首曲跟当的歌曲不太一样，但很令人耳目一新，而且这是雪后山岚写的歌啊，一定有很多人喜的，我们可以把这首曲成唱片，一起发表去。”

“好吧，我少骂一些就是了。”

雪兰把写着的曲谱递给了许编辑，这首歌脍炙人，其中的意味也很符合的故事，当然一些歌词不太合适，雪兰也了一定程度的修改。

“是啊，这个……我写的……特意为写的。”当然不是雪兰写的，但是此刻也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会说服她的，她若真不愿意，我们再找别人。”雪兰说。

书局非常积极，已经准备好版第一本书了。

“娘你真聪明，才听我唱两遍就记住了。”

许编辑读了读说：“歌词写得很好啊，很有疆场肃杀和铁金戈之气，可惜我不懂曲谱，这是叫五线谱吧？”

声音这么大，妥妥的油菜花啊。

官……我们也是担心……您也不想被勒令停止故事的连载吧。现在北伐军跟大帅对峙着，不能写太的东西，万一被怀疑支持北伐军呢？”

“哦，我记得，老爷用它放过戏。”

第40章

天啊！好，好有磁的男声啊！脊背都跟着发麻了！

“就是那个，我想你来唱，然后录成唱片。”雪兰兴奋地说。

“是啊，我想让我娘来唱，我教她唱过，她唱得很好，我娘以前唱过梆的文小生，声音很好听的。”雪兰说。

“好啊。”许编辑直接说，“刊印的时候，您怎么也不肯在书后写一寄语给读者，能在的书上留一首歌也不错啊，什么曲？给我瞧瞧。”

几天前，雪兰把这首歌唱给三和李氏听的时候，李氏仅仅听了一遍，居然就似模似样的唱了来，又细细地说了一遍歌词后，她竟亮开歌，大大展示了一，把雪兰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