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笑说:“人家是大教授,全国各地跑,经常在各个大学演讲上课,来沪市不是很正常嘛。”
“为什么……白给我?”雪兰问。
雪兰想无论如何也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反正他是给这个叫王年的人来取书的,一定互相认识,
脆把钱寄给这个人好了。
“若真是陌生人,周教授就不会送您书了,我知他,他看不上的人,别说送书,白
都不屑于送。何况他
本不是沪市人,一年半载也碰不到几次面,您若不收这本书,我又怎么
置呢?老朽虽然是买卖人,也是要名声的,不能乱占客人便宜不是。”
老板呆滞了半天,然后摇摇笑了,拿着那本书走向雪兰。
雪兰跟这位先生虽然经常联系,但也只是通过他向北方灾区捐款而已,她一个年轻姑娘还是不方便跟一个男人单独见面的,所以雪兰就婉拒了这个要求,只说自己家教森严,母亲不允许她随便门跟外男见面,有任何事
都可以通过电话和书信商谈。
“姑娘……那个……这书您拿着吧,定金也退还给您……”老板憨厚地笑了笑。
老板听了,一脸惊讶,然后苦恼地说:“这位事真是不拘一格,随
而为,我本以为他跟您相识呢,所以才答应帮他送书,不想竟如此尴尬。只是他书都送了,您也正好想要这本书,两相赶巧,不如就收了吧,也省得一等半年,还不知
能不能再收到一本。”
想通了这,雪兰
喜喜地收
了这本她寻找了好久的书。
“这个……是周教授给您的啊。”老板说。
然而这天回家后,雪兰却忽然接到了王品宪先生的电话,他说自己这阵来沪市办事,
上就要离沪北上了,希望能在离开前见她一面。
“那他人呢?”
雪兰无奈,只好从老板这里要来了他们留在这里的地址,留地址的人叫王
年。
王少爷失望至极,叹息:“她一定还在为报纸上那些叫嚣声难过,我给她写了那么多信,她也没有回复,真不知她看到了没有……”
王品宪先生很有风度,直言无碍,他只是想谢雪兰一直对他们这个公益组织的支持而已,所以想请她吃顿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
雪兰一愣,怎么回事?
“她可不是寻常姑娘,像你这样写篇文章都
雪兰急忙追去,在门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走了啊,刚刚门。”老板说。
匆走了。
“这……不太好吧,这书漂洋过海而来,价值不菲,我怎么能随便收陌生人的东西呢。”雪兰摇摇说。
真是摸不着脑,她转
走回书屋,对老板说:“实不相瞒,我跟他一
不认识,所以不能要人家的书。”
“哪个周教授?我不认识什么周教授。”雪兰惊奇地四张望,
本没见到任何熟人。
王先生很为自己的傻儿忧郁。
雪兰刚刚交付了定金,正准备带着凭条离开,却看到一本厚厚的书被摆在了自己面前,正是自己需要的那本。
放电话后,王先生就对自己的儿
说:“你都听到了,人家一个闺阁姑娘,不能随便
门跟外男见面的。”
“周寒震……秦风!他不是北平人吗,怎么会在沪市?”还有他认识我吗?为什么送我书?
老板讶然:“怎么会?周寒震周教授啊,他明明认识你的嘛,刚才他来取这本书,听说你想要,就直接付了钱,把这本书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