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生面上神qing一如既往的淡然,手上已经有条不紊地将晋雪年上半shen衣服褪到了腰间,louchu伤痕累累的躯ti。那些伤kou纵横交错,tou重脚轻,好像是用细竹竿chouchu来的,间或夹杂着diandiantang伤的红痕,也不知dao晋雪年究竟遭受过什么,在床上躺了多久,如今这些伤kou已经结了痂,却仍旧这么chu2目惊心,真是难以想象刚受伤时会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过短短一yan扫过,就看得顾淮生yan神一暗。
一定要让晋雪年信任自己,这样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晋雪年也不至于对自己三缄其kou。
而且……自己想救他chu去,这个想法已经在脑海里徘徊了多日,在这一刻终于xia定了决心。一定要救他chu去!
顾淮生一边转shen去拿玉lou生肌膏,一边放平声线,维持着云淡风轻的kou吻:“我是何睿在后越时结交的好友。”
他弯xia腰打开床tou的暗格,取chu瓷瓶。
“何睿病逝后,我便周游天xia,走到平国时不小心遇难,危急之际得平淮长公主所救,我的名字“淮生”也是为了报答长公主而改叫的。此后我一直奉长公主为主,如今前来大梁,是为了查探先帝驾崩一事,当年先帝去世前曾有一段时间杳无音讯,疑dian诸多,长公主怀疑此事另有隐qing。”
顾淮生转过shen,黑沉沉的眸zi仿若深渊幽谷,能将世间光芒都xijin去似的,晋雪年猝不及防撞jin这双yan睛里,只觉得心中一悸,仿佛灵魂都不受自己控制要被xijin去一样,他有些仓皇地移开yan,没有注意到顾淮生微挑的眉梢和yan底一闪而逝的深意。
“你说你是二皇zi殿xia的好友?我如何信你?”脑zi里不知dao为何有些乱,晋雪年故意chu声打断他的话,也好集中一xia自己的注意,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过ruan弱轻信,不会被顾淮生牵着鼻zi走。
“你问这么一个问题,我也不知dao该如何证明啊……”顾淮生话语里han了一丝苦恼,他走到晋雪年shen边蹲xia,微微仰起tou,这是一个弱者的姿态,可是由他zuo来却没有半分不和谐,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完mei优雅,明明仰视着自己,却只令人觉得一gu压迫的气息扑面而来。
大概是因为这个距离……太近了……
晋雪年皱了皱眉,xia意识往后仰了仰,想与他拉开距离。
顾淮生却恰好拉住他胳膊:“别动。”
晋雪年浑shen一僵,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将那只温re的手给打xia去。
顾淮生仿若未觉,见他乖乖地不动了,满意地松开了手,从已经打开的瓷瓶里挖chu一大块,动作轻柔地涂上他腹bu的一条伤疤上面。
“……这样罢,不如我来说一些关于何睿的事,你与他相识多年,定然对他有些了解,我说的是真是假也能判断,你看如何?”
此刻晋雪年的注意力却全在自己小腹上那只游走的手上,那只手动作太轻柔了,于他而言不像上药,更像qing人之间亲昵的ai抚,再加上自己tinei的那只蛊……可他知dao对于正常的人来说,这种动作gen本算不上逾矩,是自己心里有鬼罢了,更何况对方确实一片好心,所以他还是咬牙忍住了……
可是当所有的意志都花在抵抗shenti的本能上时,再想分心去专注于其他事qing就显得尤其困难,他gan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人倒ru了一团浆糊,顾淮生在说些什么,他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