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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之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伴随着女孩婉转清脆的歌，格外空灵动听。文景州心来了，打起神，看到对面姌似是也听

“许久未见，大人仍旧这么神采奕奕，”酒楼里，文景州引着姌在二楼临窗雅座坐，笑着，“我记得大人是闽地人，这座酒楼虽然不及天香楼之类的名，闽菜却是一绝，大人定然会喜的。”

姜池却没他这些顾忌，看他这幅样以为他是拉不面迎还拒，于是笑着推他：“你放心，那个孩我也看过，长得确实标志，是个灵灵的人胚，你看了保准喜。家我也打听过了，就是山儿说的那些，不用担心。”

等菜的过程中，文景州便与姌随意闲聊，时不时套一些平国的现况。他从前在平国时与这名大人交往不多，但对此人的气节也算有所耳闻，此刻相邀一是为了顾淮生的嘱托，二来便是真的有意结交。而姌虽然洁，但在官场上混迹多年，脾气比起早年也圆了许多，面对这位极有可能担任任平王的世殿更是恭敬有加。

姌哈哈大笑：“既然殿这么说了，那在可要好好尝尝了。”

什么事似的，于是又问了一遍：“当真？”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听涯忽然睛一亮，切地看着顾淮生：“公你和世爷会让他受到应有的责罚的对不对？”

也是看到这个消息之后，顾淮生最终才在一众来使当中选中了他凑成了计划的最主要一环。

山儿猫在后怂恿：“两位爷快儿吧，那父女俩每天正午在这里卖唱，过了儿就走了，指不定以后就不回来了。”

山儿赔笑：“小的哪敢骗您啊。”

顾淮生目光落在烛台上，就在前几天他才在那里烧过一沓纸条，其中就有关于姌的报，除了表面上那些世人都能看到的东西之外，报里有更加私密的消息。

“这个苗四竟然是这么可恶的人！”听完顾淮生描述的苗四的一些“丰功伟绩”，楚听涯气得都要炸了，“他害了那么多孩，怎么就一直没受到制裁呢？！”

姌一生顺遂，唯在嗣方面颇为坎坷单薄，他娶过两任妻，却都在分娩时难产去世，一尸两命，从那之后他就没再娶过，一直孤度日。也正是因为这些经历，姌十分喜孩。

见他们二位落座，小二十分有地走了过来，先为他们续上茶，摆上免费的果，这才将菜单递，此顿是文景州请客，姌不好越俎代庖，便由文景州菜，他匆匆扫过菜单，有些挑花了，索直接归还给小二，附上一粒碎银：“来一壶酒，再将店里招牌菜全都上一吧。”

“哎！”小二得了赏赐喜不自禁，笑呵呵地退了去。

苗四一想确实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于是把心里的那份不安抛之脑后，半推半就地跟着姜池了酒楼。

顾淮生神暗了暗，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千年，所谓善恶都由当权者书写，这个世就是这样不公平。

顾淮生看着他，神柔和了稍许：“那是自然。这次平国的来使当中有一人名叫姌，为人嫉恶如仇，刚正不阿，今日景州正是邀他一同吃饭去了。”

在二人的刻意之，倒是相谈甚，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