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苗钦毫不犹豫就略过不提的贤王何桓,此刻正坐在花厅里同意外来访的陈迹聊天。
“如今之际,只有两条路可走,”周长山深思之后才,“第一条就是大人想办法重新取得皇上的信任,第二条就是大人顺着皇上的意思散去家财,辞官回乡,树大招风啊,当苗家再无威胁之时,皇上也就不会再
什么了。”
周长山犹豫不言,苗钦负着手在屋里踱了两圈,好不容易散去一些的焦躁又重新浮了起来:“皇后那里看来也靠不住了,皇后一直无所,如今王贵妃有了,看皇上的态度,好像有意扶持王家,我们苗家到时候还有什么活路……”好不容易等到机会把苗正英
台,苗家还没在自己手里焐
就面临着被灭的危险,这让苗钦又是恼恨又是恐慌,这万贯家财丢失事小,命都没了可就事大了。
“哼,想重新得到皇帝的信任谈何容易,”苗钦又急又怒,“皇帝最是多疑,而且手段残酷,一旦被他怀疑上,恐怕只有被斩草除这一个
场。至于你说的第二条路,那万万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些,怎么能说扔就扔,到时候什么也没有了,还能怎么活?!这是你该
的主意吗?!我养你这么久,不是为了让你说这些话的!你要是没用,就给我
去!”
“将军恐怕对本王有所误解,”何桓哭笑不得,“晋公如今虽然住在本王府上,但本王一直将他看作朋友,从未拘束过他,将军若想带他走,恐怕得过问他本人才行。”
何桓:“……”这误会大了啊!!
何桓一愣,总觉得他这话似乎有些奇怪,不由试探:“……将军想接谁走?”
苗钦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只有一个法:“你说只有两条路,我看还有一条,就是换个主
,只是夔阆王
看是靠不住了……至于其他王爷,要不就和夔阆王一样贪生怕死,要不早就死在何泽手
了,只有一个贤王好像还有
用,但这些年何泽一直很针对他,恐怕也要对他
手了,他难有作为……你说,要不我
脆投奔到后越去吧?”
“那人如今虽为贱籍,但却是当年威震八方的晋老将军的幼,晋老将军曾于我有恩,如今幼
落难,卑职打听到他现在在殿
府上,特地来接他
去。”
“这……”何桓想起此刻恐怕顾淮生还在和晋雪年解说况,不宜让陈迹听到,话到嘴边
了一圈才说
,“将军在此稍坐片
“这得看他自己的意愿……”
到底要怎么才好?”
陈将军敷衍地,明显还是不信,却懒得多说:“那他现在在哪?我这就去问他。”
周长山被他这劈盖脸一通训,登时什么都不敢说了,却又咽不
这
气,于是抿着唇站在那儿不再开
。
“陈将军年轻有为,实乃我大梁栋梁之才啊,我记得当年在葫芦山陈将军领着三百人就能击溃两千山匪,实在是佩服不已。”
“殿这话什么意思,”陈将军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脸上
些许不耐的神
,
神轻蔑,“他不过是个男人,殿
若是舍不得,卑职可以
价买两名
人送给殿
,只求殿
愿意放人。”
“殿过奖了,”陈迹神
淡淡的,显然不
与他套近乎,而是开门见山
,“卑职贸然前来,是想接一个人走的,还望殿
能够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