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不以为然：“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嘛。”

“哎，等等我呀！”

***

“啧，霸家长。”魏满摇摇。

“过奖过奖。”庄静雯摸摸鼻，一本正经地教育她起来：“人不好那还是人吗？”

温见月简直想骂她：“你还真是个中饿鬼啊！”

温尧幽幽地说：“就怕压力太大，像当年的我一样……”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啊同学，你天天学习就没有别的好了吗？”

“皎皎她太自己了，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太多了。“

“去你的百年好合，”温尧简直想锤死他，“要百年好合还得先过我这关。”

庄静雯笑得不怀好意：“是不是上次那些太黄暴了？要不要次来文艺清新的？”

庄静雯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了温见月，讨好般地抱着她的胳膊使劲摇。

“你看看你，现在都快成了个无

说不话的温尧，魏满觉打蛇打到了七寸，顿时得意起来，继续火上浇油：“那啥，虽然我不鼓励中谈恋，但是两人共同步，考上同一所大学也很好不是吗？哎，要是这样的话我可提前祝他们百年好合了啊。”

温见月最烦她提到这个，加快了脚步。

“学习有什么不好的？”

“放开，这次我一个标符号都不会信你的。”温见月不为所动。

温尧忽然叹了气。

温见月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也不是要怪庄静雯，她只是心里到惶恐和迷茫没有地方可以发而已。那些黄录像只不过是激发她心最深的渴望罢了，那些潜藏在阴暗角落、连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在过去的日常里多多少少都有表现来，而她未曾察觉，或者说意识地回避了。

温见月服了，有些不解地问：“你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看这些东西啊？不会影响学习吗？上都快三了啊。”

庄静雯是真怕了，当初给她发过去一个绅士网址，结果她整个暑假都没怎么理会自己。开学之后她去问温见月是不是受刺激了，结果温见月只是神莫测地看着她，那神让她骨悚然，后来也就没敢再问了。

温见月竟无言以对。

“呸呸呸，什么‘又’，什么‘阴招’啊？我那是……”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好不容易放个假，两人有机会同行回家，温见月不想跟她聊这个无解的话题，就问她：“我看你放学前和李翊鬼鬼祟祟的，你又给他支什么阴招了？”

“哎呀，一些耽、漫画啊。”

“哎，不就是之前给你发过黄片嘛，后劲不会这么大吧？”

“那是什么？”

“怎么？担心你家白菜哪天真的被猪拱了？”

于是她毫无准备地被推到了真相面前，那份惊世骇俗、有违常的让她到害怕，她迷茫了许久，如今也总算是定来。她知爸爸对于自己的重要，所以很难、也不愿去想象如果他们就这样错过了，多年之后幡然醒悟的她会不会到痛彻心扉。从这个角度来看她应该庆幸她打开了那个该死的网址，可当她看到庄静雯不知想到什么而了贱兮兮的笑容时，她又觉得还是得让庄静雯长长教训，别老给她发些黄片。万一她忍不住，吓跑了爸爸怎么办？

温尧懒得搭理他的胡话，他自己的女儿他清楚，心里门儿清着呢，他相信她不会什么过火的事。只是最近，他有些担心她。

魏满一愣，说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