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ganqing。所以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喜huan一个歌手喜huan到了发狂的程度,我甚至不敢告诉你,不敢找你签名,不敢在舞台xia叫你的名字,表现chu太过兴奋陶醉的qing绪……从这个角度说,我远比不上程lou坦率勇敢。”
在江枫的印象里,贺景临永远都像带着世家zi弟gaogao在上的耀yan光环一般。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贺大少,也有这种胆怯ruan弱的时候,也曾把自己放在这样谦卑的位置上,去全心全意地崇拜和ai着一个人。而这一切的对象,竟是他江枫。
贺景临又长叹了kou气。
“人好像潜意识里总会觉得,偶像永远都在那。他就像是一个信仰,永远不会变,永远不会离开,永远不会背叛。然而我在这种胆小的遮遮掩掩中追了你两年,等来的却是北落师门的解散。那后来,你就真的消失了,再没有任何消息,哪里都找不到你的影zi。到那时我才开始后悔,为什么没能在你还在的时候,鼓起勇气跟你要一次签名,告诉你我听过你的每一场live,ai你ai得几乎发狂……你在整整两年的时间里,都离我那么近啊!……”
贺景临说到最后深深低xiatou去,语气发狠,音量却极轻,颤抖的尾音几乎带了些哽咽。然而他只是疲惫地用手rou了rou额角,再抬起tou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自然。
“再后来我找到小tou儿,希望能推广北落师门的音乐。冯骁同意我买断几首歌的著作权和改编权,但你走之后他无意再zuo重金属,只想专心于钢琴演奏,因此特别要求我,如果发表不要以北落师门的名义,也不要署他的名字。”
江枫又想起贺景临之前所说的话――
――我到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在他还在的时候,给他一个更大的舞台,让更多的人能够分享我在他的歌声中所ti会到的那种疼痛和喜悦。
之前一直以为贺景临就是小tou儿,现在知dao事实并非如此,他才真的懂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因为曾经错过了一次,贺景临才会紧紧抓着那一diandian的可能xing,偏执地无论如何想要把他留在shen边,想要他红,想要给他最好的舞台,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到他的歌声。
之前一直断了的线,到这里,才终于连在一起。
贺景临深深地望着江枫,yan中并没有太多的qing绪,就只是无比的平静。他又一次摆chu双手撑膝的姿势,郑重地欠shen行礼。“这是这首歌的来历。我知dao听起来很像狡辩,但我确实并非私自盗用。是欺骗了你,对不起。”
撑在膝盖上的空拳缓慢地收紧,紧到整只手臂都在发抖的程度,而后却像终于放弃了一般,再次放开。
“如果你是因为相信我是小tou儿才愿意接受我的话,我可以答应……”他犹豫了半晌,才用平静而机械的语调轻声继续说dao:“跟你……分手。之前承诺给你的在熠mei的一切待遇都可以兑现,至于我个人……以后永远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dao歉作为危机公关的一bu分,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必修课。对他们来说,名义上是dao歉,实际上更接近于作秀,务必显chu诚意,又不能太低姿态,失了自己的shen份。
然而贺景临向江枫低xiatou去的时候,江枫竟真的觉得,这个人是把自己放到了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