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都想来问我，你是被人惯了不会自己人了吗？”

“没过呀？”

“你他妈才被人惯了”这一句反驳，几乎立刻蹦到了嘴边上，就要还击去，可就在话要的那瞬间，又被沈独给吞了回去。

虽是笑来，可这笑意实在很浅。

“没什么，就是刚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有些好奇。”沈独听见他骂人，角还是微微地了一，然后看向了他，笑着，“你以前是过男人吗？如果过那可是真人不相，我竟一也没看来；如果没过，沈某便更好奇了。平白无故，你怎么就忽然想i我了？”

心地看了看自己方才因空手接剑而微红的两指，半都没避讳地调侃：“咦，我以为你想的是我？”

但沈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江湖上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没有见过？满嘴瞎扯淡这种事,他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咱俩也算是认识一场了，这不是关心你吗？本来我以为你是过了男人，所以才会想1我，不然哪里来的觉和冲动？可看你这样又不像。亏我还想再问问，男人是什么觉，看来是问错人了。”

人与人之间那的事，最忌讳的就是摆上台面。讲得太清楚,也就没了那朦胧的、说还休的味，就算是喜也成了不喜。

事实是他以前的确没有过男人,但在面对沈独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竟一也不想回答。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他瞳孔微缩，盯着顾昭。

怎么说也是狼狈为奸五六年的朋友兼对手了，顾昭对沈独的德还是了解几分的。

紧接着竟然笑了来：“你说得对，我就是被人惯了。同人不同命，我跟你到底是不一样的。”

顾昭被他这一双看不喜怒的

顾昭顿时知自己说错话了。

沈独深深看了他一。

“……”

顾昭哪里能看不来他就是死压着自己的痛戳？偏这牲一字一句都好像很仁善，也算是把他的虚伪学去几分了。

但凡有那么一丁儿的念想,都问不这混账话来。

第一次,顾昭觉得自己遇到了一送命题。

又瞎他妈说。

“问你话呢，答不上来？”

这一瞬间，顾昭谪仙般完的脸上都隐约有了一暴怒的裂痕，生几分一剑剁了前人狗的冲动：“没过1你屁事。”

“……”

千言万语，此刻在顾昭心底只汇成了一句：沈独你麻痹！

他不知沈独到底懂还是不懂，但这一刻他却清楚：他为什么想沈独不重要,沈独对他没意思才是真的。

因为回答就意味着示弱。

“说人话。”

不是,是贱。

约莫是这一刻从顾昭那莫测的神里揣度了什么，沈独面上的兴味更重,睛微微眯着,隐约的戾气没散，却更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味。

第46章无┃别犯老手里，不然……

沈独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清楚明白地知这是他顾昭少见的痛脚，但凡逮着那么一两的机会,他就要拎来踩上一踩，好让他不痛快。

“……”

听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可实际上是什么也没有。

一万句脏话已在脑海深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