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少年的对手是一个使用阔剑的男人，他材大，几次击后，手里的长剑尖端离少年的不足一尺，少年纹丝不动，但他很快转，借力打力，刺了对方手里的剑。

“你是不是和普希有仇？有什么想说的话，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正讨论的几个男人爆发一阵嗤笑声，不知想到了什么，转移了话题。

人人皆知，拜耳原是侍奉都浦王的近臣，后来背叛了旧王，在罗素和普希之间左右逢迎，赢得功利，在民众中却是受人崇拜敬仰的英雄。

“这把戏我们都看腻了，哈！他一开始总是这样说，‘一群鬼’，后来他不说了，就在旁边看，但又有什么用？他早在五年前就失去上台的资格了！”

“谁让他为都浦效力过.....他估计是瞎了了，居然敢公然反抗普希王，后来又因为生计参加竞技，但选上去了又怎么样？人家不要他！”

“科堂古的黑骑兵已经到多布了，我刚刚拜托了大教堂的埃兰迪尔帮助我的孩骑士团，也不知会不会什么变故。”

这里是离落契山不远的地界，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两个猎人应该是他的长辈，捕猎灵到镇上换取钱财。

被人类压迫到极致的灵，选择掩饰份成王，但成王后，他也羞于承认他的血统，没有公布自己的真实份。

“......”

“不会吧，虽然我也听说了，但那可是大公啊！”

竞技结束后，喝酒的男人就走了，一旁的人窃窃私语，“哈利菲又来了，每年都是这样。”

维缇见过的六指少年只有一个，对他印象深刻，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小镇会遇见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

六指习剑难，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但台的人大分都是一片嘘声。剑士实力不错当然是好事，但并非上选的唯一因素，他们更不认为这样有缺陷的人能成为骑士。

没有比这个没有信仰的国度更令人悲哀的。苟延残的国家，自以为是却又不自知的国民。

“我说得没没脑的，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就当我在自言自语吧。”

回到树林

一个步履蹒跚的男人从洼坑阶梯上走来，坐到她和狄克前面，他带着灰兜帽，盖住他的上半张脸，手里拿着瓶麦芽酒，鼻孔里的气息又重又急。他一边喝酒一边打嗝，不像是来观看比赛的，倒像是来找个地方喝酒的。

维缇窝在座位上，安静地听，狄克摸到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人多的时候，狄克喜和她玩这样的游戏。

小镇里的人增多了，到都是线。绿原野上纵横交错着条条大和小径，人车往来不停，上纵飞驰的骑手来来往往，不过整条上似乎都满了往来四方的大型四轮遮篷车。

“听说拜耳大公被杀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有仇，但他已经死了......”她听到若有若无的鹰叫声，顿了会儿，也在他手心写字，“我有猜到普希是灵，他给用纹创造的骑士军取名为利康，利康就是纹的灵语。”

她离开有些时间了，但只要行搜查，除非跑到大陆外，否则她迟早是要被找到的。再说，她也得回乌挪泊看看父亲。

余的手指苍白又大，引来不少异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