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实笑dao,“其实这也是意外。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
“……醉了就兽xing大发?”
“显而易见。”张君实托着他的tun,又jin去少许。
聂不凡用手肘撑在地上,shenzi后仰,想从张君实怀中溜chu去,无奈他退一步,他就jin一步,两人都移动了两米多,仍然保持着亲密无间的状态。
聂不凡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望着张君实。
张君实向来温和,这会却一反常态的jian决,不再给聂不凡挣扎的时间,他钳住他的腰就是一个tingshen,深rudingdian。
“啊!疼!”聂不凡用力拍打着shen上的男人。
张君实其实也很紧张,心脏剧tiao,直到jin去之后,那种销魂蚀骨的gan觉才真正给予了他莫大的震dang。
他缓缓地chou动,呼xi压力。
这……太磨人了!两人心里同时冒chu这个念tou。
对视一yan,像有种默契一样,开始了一波激烈的碰撞。
聂不凡也算破罐zi破摔了,都已经到这份上,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借着酒劲,他将顾忌抛开,放松shenti,尽可能地接纳对方。
“唔……”太深了。聂不凡呻yinchu声。
“小声dian。”张君实低chuan着在他耳边说dao,“隔墙有耳。”
“啊……嗯……”聂不凡叫得更大声。
张君实立刻吻住他,将他的tui抬起,重重地charu。
聂不凡瞪大yan睛,脸颊一片chao红。
张君实yan中闪过笑意,动作缓xia来。
两人翻gun反侧,尽qing缠绵,压抑的呻yin声和断断续续的撞击声充斥整个房间。
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日上三杆时,聂不凡才从昏睡中醒来,立时gan觉tou疼yu裂,浑shen酸ruan无力。
上shen满是吻痕,私密chu1除了有些细微的刺痛之外,倒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其实也不能怪李翊技术不好,同是第一次,只怪他选在聂不凡清醒时xia手。聂不凡清醒时的搞怪能力是常人难以抵挡的,他能zuo完全程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还寄望他怜香惜玉?
这一dian上,张君实就比较jing1,他先用一个毫无破绽的理由将聂不凡骗jin来,然后不动声se地动用了酒菜攻势,喝饱吃足后,戒心也就降xia来了。
这个时候,任他聂不凡妖怪似鬼也只能被他拆吃ru腹,还获得了极致的享受。
就在聂不凡龇牙咧嘴时,张君实笑yinyin地走了jin来。
“你……”聂不凡指着他,目光如剑。
“shenzi还疼吗?”张君实坐在床边,将他的手拉xia来,温声dao,“再睡会?”
“不睡了。”聂不凡甩来他的手,中气十足dao,“我是这么脆弱的人吗?一个晚上就能把我zuo倒!”
张君实目光炯炯,笑dao:“那看来今晚还能继续。”
聂不凡哽住,垂着脑袋dao:“张三,我醉了,你也醉了,所以兽xing大发,导致这样的结果,咱们都当作没发生如何?”
“嗯……”张君实摸着xia巴,琢磨dao,“也好,咱们可以醉一次zuo一次,zuo一次忘一次,如何?”
聂不凡斜着yan看他,不可置信dao:“张三,你还是张三吗?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