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分chu了一半红利与二哥。”
至于那位太zi……他把银zi给了二哥,其实就是给了太zi,太zi倒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况且,有了这么两个靠山,各地的官员也好,普通商人也好,都不敢与他们争利,倒也因此省了不少事。
林安这才不再问。
只是他不问是一回事,发现猎hu悄没声息地给林婉准备了嫁妆又是另一回事了。
刘师娘话一chukou,就知晓这两个未婚夫夫彼此间还没透过信儿,捂嘴笑了一会,又dao:“阿止不但从南边运来了ba步床,还从南边买了咱们这边罕有的云缎、四se的ruan烟罗、石榴绫,还有北边的貂pi老参,都是阿止送来的。有了这些东西,再有张家给的聘礼,我这几个月给婉儿备xia的东西,还有安哥儿准备的嫁妆银zi,倒也足够了。”
说罢,刘师娘就把她已经备xia了八九分的嫁妆单zi给林安拿了过来,又让家仆把那些玲珑轻便的,一一盛了上来。
这时候女zichu嫁,如果是穷苦人家,那倒也罢了,只会给些床被衣裳和首饰银两zuo嫁妆,但凡家中有些钱财并且肯疼女儿妹zi的,都会把自家姑娘一辈zi要用的东西备好。
刘师娘也是从官家chu来的,虽然运dao不好,被后母嫁给了穷困的刘夫zi,但就算如此,娘家也给她备齐了嫁妆。
她给林婉备xia的嫁妆,就是an照她曾经见过的自己娘亲和自己的嫁妆单zi备xia的。
田地、铺zi自有林安备xia,家ju方面,刘师娘给林婉千选万选,买的大都是酸枝木或黄花梨木的家ju。大到罗汉床、mei人榻、衣柜、多宝阁、太师椅、梳妆台等,小到各式匣zi、杌凳、绣墩、小几等,刘师娘都已经买好了,放在自家院zi后面。有了这些家ju,再加上秦止送来的楠木海棠花围ba步床,家ju方面,尽够林婉嫁到张家后,摆满三间正房了。
接着便是各式摆设。各式玉如意六柄,富贵牡丹的黄花梨镶瓷屏风一架,八扇的山shui画屏风一架,大瓷掸瓶两对,白瓷茶ju一套、紫砂茶ju一套一套,花瓶、坛zi、碗碟、杯盏、果盘各式的瓷qi六套等等。
摆设之xia,就是古董字画。这个没甚好说,毕竟林家gen基浅成这样,刘家也没甚么名贵的古董字画,还是刘夫zi从他从前的学生孝敬来的字画里,挑了两幅前朝名人的字画,刘师娘从自己的嫁妆ti积里,挑了一只有些年tou的笔架和扁壶,充作古董字画。
再之后是日常用的手炉、zi孙桶等qiwu,还有女zichu嫁后的脂粉、梳妆盒、各式发梳、手帕丝巾、药材香料,金、银、珍珠、白玉、青玉、珊瑚、翡翠首饰tou面各八套,各式零散首饰四匣zi,an照林婉shen量zuo的四季衣裳各八套,还有各式的上中xia等的绸缎布匹,统共能装上三抬。待算上张家送来的,使劲挤一挤,大约能装五抬。
又有猎hu送来的pimao,还有林安许的六千六百两的压箱银,林婉的嫁妆,很是能看了。
林安听了,却是奇怪dao:“师娘可是在哄我?我先前只拿了两千两银zichu来,后来虽然又补了一千两,可这才三千两,如何能置办的xia这么多的东西?莫非是师娘和师父填补了大笔银zijin去?”
猎hu侧首看了林安一yan。
刘师娘哭笑不得,骂dao:“我先前只当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