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
“贱婆娘”骂的是金se时代的“妈妈”。好多和丽萍同行的女人都在背后这么称呼她。这个丑陋的绰号,是江映霓给那女人取的。
“我现在不能回卡拉OK,”丽萍捂着额tou的伤kou,汩汩血ye顺着她那双骨tou支棱的gan1瘦之手蜿蜒xia来,在凌晨一dian多钟看到这副画面,有dian瘆人。丽萍说:“王总今晚喝多了,把我往死里整。我实在受不住,就逃chu来了,璐璐ding替我去伺候王总。现在回卡拉OK,不仅是王总要搞.我,贱婆娘也要拿我chu气,她正在气tou上。”
遭一夜罪换一个gao仿LV,白天是光鲜的都市丽人,晚上则人不人鬼不鬼。这社会到底谁取笑谁,大概笑贫不笑娼。
真是说曹cao2,曹cao2到。那位喝gao了的王总连璐璐都招架不住,他没脸没pi地耍酒疯,衣衫不整从金se时代冲chu来,径直走向“珍珍mei妆店”,朝店里骂骂咧咧地吼:“gunchu来,老zi今晚就要你这个婊|zi!”
江映霓toupi一麻,在红灯区zuo生意就这dian最不好:容易受那些女人的连累。
丽萍抱着脑袋在区区十五平米的小店里无chu1躲藏,而醉醺醺的王总已经半只脚踏ru店nei。
靠。江映霓恨不得ma上把丽萍sai给王总,让这两个混球能gun多远就gun多远。但丽萍额tou伤得严重,再让王总nue待xia去……不堪设想。
“珍珍……救救我。”丽萍瑟瑟发抖。
“王总,您别动怒。”江映霓堆起假笑,好言相劝:“丽萍她不懂事,得罪您了。”
“要她gun过来。”王总不耐烦,一kou混浊酒气pen到江映霓脸上:“你别挡着。”
“还不gun过来,”江映霓吼着丽萍,把她揪到王总yanpizi底xia,狠狠甩手给了丽萍一耳光:“婊|zi!骗了我男朋友也就算了,连王总都敢得罪!上赶着寻死啊?”
这一耳光扇得极其响亮清脆,响到让醉醺醺耍酒疯的王总都一xiazi清醒了。
“妈的,我男朋友上次跟你乱搞,回tou就得xing|病了!”江映霓怒气汹汹地对王总说:“这个婊|zi为了买LV不择手段,得了脏病还瞒着掖着,非要chu来拉客!您可别和我男朋友一样,上了她的当!”
王总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映霓和丽萍,目光在她们俩shen上来来回回扫dang着。
“跪xia给人赔礼dao歉不会啊?”江映霓甩手又给丽萍一耳光,这次比上次打得还狠,江映霓的手掌心都震麻了。
丽萍捂着红zhong的脸颊跪xia来:“王总,我错了,我错了……”
“生得贱。”王总踹了丽萍一脚,骂骂咧咧地郁闷着走回金se时代,准备让“妈妈”给他换个卫生dian的女人。
两耳光再痛,也总好过王总的折磨。丽萍心里有数,虽然嘴上没有dao谢,心里却清楚江映霓替她解围了。
丽萍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然而yan前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撑不住晕倒了。
一辆尾号是68的白se福特从mei妆店门前驶过。江映霓认得这辆轿车,她晚上生意冷清闲暇时,总会无聊打量门kou经过的轿车。这辆白se福特的主人是红灯区常客。
江映霓追chu去,朝着白se福特挥手。
福特的车主停车,降xia驾驶座车窗,探chutou不耐烦地问:“gan1嘛?”
“送人去医院,很紧急,付钱的。”江映霓的语速极快。
“付多少?”车主懒洋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