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冰狗，新年快乐哈，看到我给你发的红包了吗？”

黎语冰没有回答。

客厅灯光调得有些昏暗,俩人待在客厅里,那个气氛,像是在密谋什么。

“老大，两钱的红包就不要用这种自豪的语气讲来了吧？”

“喂，廖振羽，新年快乐哈，看到我给你发的红包了吗？”

“喂，梦妃，新年快乐哈，看到我给你发的红包了吗？”

然后是棠校长把她叫醒,让她回房间睡。

“没有，他现在发病的次数少了，我觉啊，他很快就要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啊，大王！你终于看来了？”

“行啊，拿朕的八卦莲花大笔来，我现在给你画。要什么牌的？阿迪还是耐克？”

除夕夜这晚，棠雪过得前所未有地平静。去爷爷家吃年夜饭,然后全家人一起看晚。看着看着，睡过去了。

儿离开后，黎氏夫妻并肩站在角柜前,跟恐龙对视。

“嗯？”

黎语冰不想把恐龙拿回自己房间,所以随手放在客厅的角柜上。

“谁送的呀？”黎妈妈问。

“……”

第二个，廖振羽。

“老大。”廖振羽的语气突然变得神秘。

然后他跟爸妈了晚安，上楼。有一些事,他需要安静思考一。

唔，想什么呢啊……

黎爸爸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孩怎样选择,我们都尊重他。他过得快乐最重要，对吧？”

“嗯。”黎语冰

“……”

“两钱不是钱吗？一恩的心都没有。”

“别人送的。”黎语冰解释。

第一个，夏梦。

“女的。”

她一个个地回过去。

然后,从黎语冰现开始，他爸妈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怀里的粉恐龙。

“……”

“那是。我觉，黎语冰加我的豪华跟班套餐指日可待。”

“你跟黎语冰……咳，我的意思是，黎语冰他最近没欺负你吧？”

第二天一早，棠雪起床后看到不少未接来电，想也知是拜年电话。

黎妈妈又换了个更蓄的方式，问,“男的女的呀？”

“好……”

“嗯？怎么了？”

黎妈妈直起腰，“过完年你就开始戒酒吧。”

“他撒谎了。”黎妈妈突然开。

“你要是愿意给我三双限量版球鞋，我就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乖，不要争，其实他资历比你老。”

棠雪的手机留在客厅里，叮叮咚咚地信息，听起来有烦，棠校长直接把它静音了。

“看到了，谢谢大王！那个，大王……”

――

棠雪睡得正香,被叫醒了还不乐意，迷迷糊糊地走房间，钻到被里时的想法是：要是黎语冰，肯定不会叫醒她,直接把她抱来了。

第三个，黎语冰。

语冰回到家里时,发现他爸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