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她有一半的重量压在他上，黎语冰觉有燥，盯着她的睛问：“你还认识我吗？”

“认识。”

烧好，黎爸爸用矿泉兑了两杯温，夫妻两人一人一杯喝着。

棠雪有呼困难，脑一片浆糊，本来就晕，加上呼不好缺氧了，于是更晕了，于是就……睡着了。

“唔，不睡了。”

“然后那些鱼就都在翻着肚漂在面上，密密麻麻的，可多可多了。”

“刚七，你可以再睡会儿。”

棠雪亲了他。先是亲了一，抬了嘴唇，觉有意犹未尽，于是低又亲，像品尝什么味似的，伸尖儿，一地，把他的嘴唇得一片濡湿。

黎妈妈这一觉睡得有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到老公已经起床了，正在烧。

“我梦见咱们去打渔。”

“哦？什么梦？”

黎语冰有遗憾自己不是个禽-兽了。

棠雪甩掉鞋，斜靠在床，抱着个枕笑嘻嘻地看着他，两腮粉红，眸迷醉，朱唇轻启，整齐洁白的牙齿。

黎语冰把棠雪送房间，他让她躺在床上，他拉起被想给她盖好。

“老公，几了？”

棠雪手肘拄在床单上，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是来侍寝的吗？”

黎语冰吐了气，翻着白说，“你个混唔……”

“……”

黎语冰的怨气烟消云散。狗妃就狗妃吧，他现在只想爆炸，炸成一朵云彩，或是一片烟花。

“然后？”

“孩

黎语冰亲着亲着觉棠雪没动静了，他放开她，然后觉到她均匀的呼。

黎语冰的心脏像是了个秋千，他躺在床上，两手呈投降的姿势铺在床上，稳了稳心神问她：“你想什么？”

“还好，”黎妈妈想了一，“不过，我天亮的时候好像了一个梦。”

他息着，咬着牙，从牙里挤几个字：“你这个混。”

――

“昨晚睡得怎么样？”黎爸爸问。

“不是，你听我说完。我梦见咱们去打渔，棠雪和语冰都去了，然后……然后棠雪对着面唱歌。”

呼一片火，仿佛要将这个吻烤化掉，化成一片油，柔，丝，香甜。

他闭着睛迎接她的吻，张开嘴，伸回应她。

棠雪搂着他的脖，突然翻，将他压在床上。

“狗妃。”

“梦见鱼是吉兆，好的。”

这，唱歌都能炸鱼了……黎爸爸默默地了额角，“看来昨天棠雪给你留的心理阴影不小。”

他弯腰给她盖被，又拉过一个枕，命令她：“躺好。”

棠雪吃着吃着觉味变了，想抬思考一，可刚一有动作，黎语冰立刻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迫她继续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