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拿去？”司无正明知故问。

清未懒得回答，兀自燃了柴火，结果被扑面的烟灰呛得直咳嗽，厨房的门便被人从外推开，司无正慌乱地跑来拉他

“我让你拿去！”他恼火起来，直起颤声叫喊，“混账，你怎么能……”

清未不置一词，咬牙挪到床边把衣服穿了，再也不回地往厨房走，被羞辱的悲愤又演变为无依无靠的凄凉，他着灶台边的柴火，鼻发酸，隐约瞥见门不断晃动的影，登时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折磨他的时候一脸坦然，等他真的生气了又慌乱得像个长不大的孩。

“说不定是谁呢。”司无正却不再考虑这个问题，突兀地转移了话题，“嫂嫂这几日如何？”

司无正小心翼翼地敲门：“莫要与我置气。”

“到时间了？”司无正搂住他，“还好快要到家了，嫂嫂再忍忍。”语气缱绻，温柔至极，清未却觉得满生寒，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缠在司无正怀里难耐地息，甚至张开嘴急切地对方上动的结。

一一，心有力而沉稳，他又去摸自己，果然也是度的，只是得比司无正慢些，但到底还是活着的。

“嫂嫂？”司无正大惊，慌张，将那张写满污言秽语的宣纸撕烂，”嫂嫂莫气。“

不等清未挣扎，司无正已经握着他的手展开了宣纸，一言不发地提笔写：“嫂嫂近日愈发厉害，上皆得紧，双也愈发有力，能攀附于我承受百十来，且肉，之即可享飘飘仙之乐……”

“你若要羞辱于我，何须用这种法？”

“可还想与我同房？”

“嫂嫂，今日由你自己写如何？”司无正着清未的耳垂温柔，“就写昨夜你勉承，差晕厥的事。”

第八章倒吊鬼（8）

然而司无正也跟着清未起，且直接将他抱在怀里，一步步走向书桌。

“司无正！”他猛地涨红了脸，“你怎么……”然而清未剩的话卡在咙里，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了的控制，直地向前倒去。

清未怔了怔，莫名其妙地瞥了司无正一：“我的能如何？”

越写越是荒淫，然而清未无法挣扎，因为司无正还没有，他的面逐渐由铁青转为惨白，脊背也不复原先的直。

可顺着司无正的思路想去，那房勤必定撒了谎，可一缕幽魂会为了什么隐瞒呢？

“难是为了房母？”

“为了活着的人。”司无正一针见血，“而且肯定是亲人。”

仿佛天生不知惧怕为何，被鬼魂缠住也无所畏惧，甚至还有些得意：“还好找的是我，换了旁人，哪里会帮他查清事的真相呢？”听语气，是认定官员被杀一案有隐了。

糟了……他看见家里的灯火时，昏昏沉沉地想，又要……

“嫂嫂？”嘶哑的呼唤自传来，清未咬了咬涩的唇，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拿去。”

这次亲过后，清未醒得比司无正早，他艰难地挤一丝沙哑的呻，继而发现他们还未分开，登时又羞又气，恨不能一刀杀了沉睡的男人。可肌肤相亲，微的新奇又满足，清未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司无正的。

“胡……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