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是我。”司无正哭笑不得地亲了他一，抬手指着后，“你瞧，那是不是……裴之远和荀大义？”

他蹙眉思索，寒意逐渐漫上四肢百骸：“隔离……”言罢又飞快地否定，“不可能，皇帝喜德妃，六皇又是备受的皇，怎么可能……”可清未越说越不确定。

“若是不想说，或是不能说，那便走吧。”他不求。

一阵裹挟着雨的风拂面而来，远的灯火更远了些，清未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停脚步，轻声问司无正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然而清未越是这样，司无正越是要说：“嫂嫂，其实裴之远打听来的故事大多是是真的。”

清未偏亲了亲司无正冰冷的耳，湿的唇把的耳垂蹭红了，他见司无正还没有抬的意思，又向耳朵了气。

觉得皇上对待德妃深义重吗？”

清未没立刻回答，他揣着手低沉思，片刻叹了气：“你是不是查到了些什么？”

他问：“大理寺其实查了别的线索，但是并不能昭告天，对吧？”

双生鬼这一回模仿的是他们熟悉的鬼魂。

“只是……”司无正叹了气，忽而把他抱在怀里，“只是皇上得知德妃娘娘和六皇染上时疫后并没有让太医前去诊治。”

司无正的耳慢慢红了：“灯笼照的。”还不等清未笑就已经找到了借。

清未反抱住司无正的腰，困惑不已：“为何？”

此时祭祀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戏台上的皇帝与德妃娘娘依依惜别，可现实中的德妃却被圣上亲令烧死在了寝殿里，不可为不讽刺。

“德妃娘娘当时还有气息，抱着六皇试图冲火海，但四面房门皆已倒塌，最后只能带着的怨恨闭上了睛。”

“嫂嫂觉得，在没有诊治方法的时候什么法能隔绝时疫的传染？”

显然事实正如清未猜测的那般，司无正苦笑着把脸埋他的颈窝，微微涩的嘴唇有一没一地摩挲着，清未明明没有看见司无正的神，却觉得这人在难过。

司无正却没有回答。

“不仅如此，皇上为了不让时疫传播，听信了当朝太傅的言，将德妃娘娘的寝殿一把火烧了。”司无正环在他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德妃中一共二百三十三号人，不论活着的还是已经病死的，通通被烧死了。”

自古薄帝王家，若是时疫当真无法医治，舍弃一个妃或是一个孩又如何。

可清未不

清未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只问：“你想不想说？”

他在红彤彤的灯笼替司无正把衣领理了理，回时发现戏已经结束，行人也散得一二净，偌大的空地上只有他们两人还在。清未四望了望，见远似乎有卖灯笼的小贩，便抬与司无正一前一后地走过去，手还是牵在一起。

清未连忙顺着司无正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他们方才站着的墙上忽然笼罩起斑驳的光影，宛若无数趋光的蚊虫，一窝蜂地凝聚在一起，细看竟是裴之远和荀大义的背影。

清未吓得立刻回，抱着司无正的腰急切地问：“我是谁？”

“那……那德妃呢？”清未的嗓音颤抖起来，即使已经猜到了结局，依旧不死心地追问。

司无正扭半晌，一句：“嫂嫂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