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张公公吓得满冷汗：“不敢不敢，司大人真是折煞老了。”

“还当我不知……”司无正冷笑一声，随手就将装着密诏的盒砸在了餐桌上，吓得清未赶紧伸手捧着。

他斥责：“这可是密诏，你怎可这般随意？”

“说什么呢？”

清未听了自然开心，也心疼司无正的不得已：“你有这

“司大人快看看吧。”张公公促。

司无正的声音闷闷的：“对不起。”

司无正听得苦笑连连：“是啊，他是至无上的皇帝，哪里会我们的死活？他只在乎自己。”

论起说歪理，怕是世上没几个人比司无正还厉害，清未听得发笑，明知司无正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在桌底轻轻踢了一脚。

司无正果然改：“皇帝的意思呢？”

张公公激地看了一清未，躬从怀里取一圣旨：“圣上说这是密旨，只能您一人看。”

张公公神大变，连连摆手说不是，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到了院中。

中人心险恶，且不说先前贤妃娘娘中到底有没有死过人，单凭这次的事，德妃上的污名就已经很难洗去了。况且清未说这番话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如果司无正真的是六皇，那么他绝不会允许生母上背上杀人的恶名。

圆盒上贴着封条，清未将信将疑地撕开，里面果然摆着块质地通透的玉佩，司无正叼着筷随意一瞥：“哦，你瞧，上面雕的是什么？”

“把你也给卷来了。”司无正不舍地抚摸他的发，“等这件事结了，我就辞官和你隐居山林，再也不红尘间的事。”

张公公听得满脸尴尬：“司大人，您知我想说的不是大理寺的事儿。”

“那就是我和皇上的事儿？”

司无正冷哼：“此地无银三百两，一看就是心虚怕德妃的冤魂找上门来。”

司无正扒拉饭的速度慢来，后来直接放碗筷说饱了。

圣旨放在小巧玲珑的圆盒里，与寻常的旨意不大相同，司无正抬起，盯着盒看了半晌，起接旨。

清未听得难受起来，走过去抱了抱司无正的腰。

“可你若是不去……”清未把盒合上，原封不动地放回到司无正手里，“那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个小太监是被德妃娘娘所杀，包括之前死的那些人，都会诬赖在德妃娘娘上。”

他把碗筷收拾到一块，犹豫：“其实这一趟不去也得去的，要不然皇上不可能放过你。”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司无正捧着碗扒了一大饭，“公公的话我是真的听不明白了。”

“哪有这样的密诏？”司无正也不抬地吃饭，飞快夹走盘里最后几条笋，“肯定是当年赏给德妃娘娘的件，如今拿来以示皇恩浩，顺便提醒我他们当年投意合，并没有嫌隙。”

“嫂嫂你觉得呢？”

“我说得没错吧？”司无正劳神在在地喝酒，“他就是怕被别人知当年曾经的事儿，在背后议论纷纷，殊不知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年德妃中的一把火是谁旨烧的。”

司无正神一动，并不急于打开，反倒好笑地问：“张公公先前还说是密诏，只能我一个人看，现在怎么又我打开？难不成……公公也想知诏书上的容？”

“好像……是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