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追到这里的时候，

宁陆离有些惊讶：“这只是一时冲动，随便想想而已吧？”

宁陆离想了想，如果当初顾茂行直接说明真相，他即使是因为深厚谊勉答应，也是接受不了开始一段更亲密的关系的。

宁陆离咳一声，松开手去端茶杯，借喝茶掩饰尴尬。都怪×乎上那些污妖王的回答，害他思维方式都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了。

顾茂行又说起了在阳台上发生的事，之后苦笑一声：“当时祝佳佳看到我偷偷亲你，其实她没看到的事更多。如果她知我那个时候的心思，大概拼了命也不会再允许我靠近你。”

顾茂行把心深最为阴暗的分，悉数剖开来放在宁陆离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审判。

顾茂行摇了摇：“那个时候我很清醒，甚至陷一种可怕的理智之中。我在离开的时候，脑里已经在计划该如何把你囚禁起来，而不会被家里人发现端倪。还好佳佳在门拦住了我，她的话醒了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不正常状态。”

顾茂行：”那个时候的我，太年轻不够成熟，我怕我会失控，些无法挽回的事。”

顾茂行摇了摇，反握回去：“我也没想过，自己格中会存在这如此偏执的分。我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思，是在十七岁那年。在你跟我说对姜禹萱有好的时候，我就不太对劲了，所以后来姜禹萱告白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她。当时我想的是试探你的态度。”

“你嘛不直接跟我说这些，我是指你喜我。”宁陆离仔细想了想，如果那个时候顾茂行向自己告白的话，他的反应应该也不会太过激。

“我仔细想了很久，那个时候的你，听到这事最多是两个反应。一是被吓到不肯见我，二是因为友勉接受这个事实。不是哪个反应，那时的我要得太多，而你太脆弱，你我都没有成熟到足以承受这些。”

“你是呵护了这么多年的珍宝，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顾茂行怔怔盯了宁陆离片刻，“我心中的那个宁陆离，应该永远受尽万千，在最耀的阳光肆意的活着。我又怎么能够因为自己龌蹉的心思，摧毁这一切。”

行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提起他的妈妈，但也就这么安静地听了去。

“她的神问题不是因为遗传因素，而是天生格偏执和后天我父亲的问题所导致的。我担心的是格分会遗传。”

宁陆离福至心灵：“等等！所以说，那次你不是想打我，是想对我不可描述的事？禽兽啊！”

“后来的事你也知了，你找上门来打了我一拳，然后我发现了自己竟然对你有其他的想法。”

宁陆离伸手过去握住了顾茂行的手，他就是莫名的觉得现在的顾茂行，需要一些鼓励：“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这么理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些不理智的事来。”

顾茂行对宁陆离的用词有些无奈：“你想到哪去了，当时就是想亲你……”

“当时我亲完之后，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想把你关起来，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再也没有多余的神去给什么姜禹萱方禹萱之类的人。”

宁陆离问：“所以你才会执意国，还和我断了联系？”

“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