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忽然倾，他上的酒香更像是一种毒，缠住了她整个人，让她呼都紧了又紧。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平淡。

她几乎是意识地问他：“怎么，帮你？”

然后变成那样冷漠的一个人。

但是中间停顿了几次，徐良玉似能在这里面听些别的来。

谁知李德这是耍酒疯还是什么，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掀开了幔帐也能看见他背对着她的肩，一动不动地，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比划了两，可惜不敢真的手，只得咽了这气。

他依旧是背对着她，语气淡淡地，却是不容置疑地：“以后，别再问她的事。”

徐良玉又恼又气，一把掀开幔帐想要走了，可这个时候又无可去。

幔帐当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声，浅浅的。

本来对满月也就是好奇，现在被他这么一来，当真反起来，满月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当她稀罕问呢，这回也不去外面榻上了，徐良玉赌气地把褥往地毯上一扔，这就要床去了：“殿放心，没有以后了。”

说着两铺开褥，连枕都不枕就躺了过去。

她咬着唇，颤巍巍叫了声殿，他没有应。

也不知是她的气听着实在不舒服，还是怎么，李德霍然起。

徐良玉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眨着睛：“殿喝醉了，别这样。”

边三年，人也白了，好看了，胆也大了，胳膊都长肉了，可算有个小姑娘的模样了，却是早早死了。”

二人靠得很近，她眨，再眨：“然然后呢，她是怎么死的？”

那些他不能说的东西，还有满月这个名字，光只听着，就能脑补很多来，院后那建了一半的房屋，荒草以及每次提及这个名字，他的反应都是那么的烈。

到了近前，才觉他中酒味更盛，恐怕是就寝后才喝的酒，她偏着脸，竟在此时察觉到二人之间动的暧昧来，这和她的本意相悖，连忙侧避开。

可李德此时正是酒意上，哪肯就此放过她，她往后退坐两步，他便往前两步，更是一把在了她的脚踝上，她才要动，他握着她的脚踝顺势靠过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鼻尖已经抵住了她的。

李德再倾，到了她的耳边：“你猜呢？”

再试探着上前推了他一推，他还是没有动，以为是真的醉酒了，徐良玉也算是给他找了一个借，跪爬两步，到里面拽过了一个褥，本来是打算不他了，自己去外面的榻上睡的，但是才抱了怀里，后退着要床去了。

之前没有动静的李德却是动了一。

无缘无故地，亲她一什么！

话音刚落，唇上当即被一片柔覆住了，酒香一窜中，徐良玉慌忙来推他，可也不等推开，李德轻轻一，已经先推开了她，他径自倒在一边，似轻笑声，又似是呓语，没听清什么。

到底喝了多少酒，到底有没有酒醉，只有他自己知：“不如这样，你帮我把满月忘了，让我以后彻底记不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