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把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问：“这照片是三维的？”

手机里，封澜着婚纱的照片让康康吓了一，他赶紧问：“你要跟谁结婚？”

比起丁小野和舅舅曾斐这些让康康看不懂的男人，康康更能理解封澜和崔嫣。康康最后得的结论是，封澜只是太寂寞了，整个餐厅对丁小野讳莫如深的态度，有时会让她怀疑丁小野是否存在过。康康是除了当事人之外唯一目睹丁小野离开的人，如果他是真实的，那就证明丁小野并非只是现在封澜幻觉里的人。

“三你的！”封澜放弃和康康打哑谜，直接用指尖戳

就连康康都察觉到对方的不友善，解围：“我饿死了，没事的话我们快去吧。”

“不是的。”封澜再度看向那个女人，问，“你还好吧？”

自从丁小野走后，封澜和康康更亲近了一些，三天两会找康康单独“聊聊”。康康起初以为封澜是怕他嘴不严走漏了风声，所以时常督促他守住秘密。可封澜又绝不提丁小野，以至于康康自恋地怀疑过老板娘是否在失去丁小野之后移到他上，毕竟他比丁小野更年轻，长得也不赖。为此，康康短暂地纠结了一段时间，直到残酷的现实让他放弃了这种念。

话还没说完，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封澜的肩膀。

“澜，你认识她？这个人看起来怪怪的。”康康又探看了看门，小声。

“澜！”

那几张照片里只有封澜一个人的影像。封澜想要他关注的重并不在这里。她指着照片背景的某角落，提醒他：“你再好好看看，有没有看什么？”

封澜犹疑着，和康康一走餐厅。那女人的影也消失在门。

封澜回，康康站在那里。

“你朋友？”康康对封澜边多来的一个女人有些好奇，那是张生面孔。他还以为封澜只约了他来吃饭。

对方是个孕妇，赶紧问了一声：“你没事吧？”

“不认识。刚才不小心碰了她一，谁撞谁也不知，还好没什么事……”封澜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她刚才的迟疑不仅来自于对方的异样神，还因为那张面孔有几分熟，一时间却说不在哪里见过。现在她想起来了，前天午这个女人也走了她的餐厅，服务员问她有没有预订，她四看了一，又去了。封澜当时在招呼另一桌熟客，只是无意中看了那个女人一，心里到有些奇怪，但平时这样的客人也不是没有，多半是不满意餐厅的就餐环境，或是来找人的，她也没有深想。没料到今天又遇上了。

好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分散封澜的注意力，不容她胡思乱想。她找手机，放到康康面前的餐单上，说：“别光顾着吃，替我看看这几张照片。”

换作以往，封澜只会把这当作一个巧合。但是她有过两次被抢劫的经历，其中一次差丢了小命，在丁小野的提醒她才知，有些贼作案前还会踩。

该不会她又被瘟神缠上了吧？可对方是个女人，还怀着孩，有什么必要阴魂不散地跟着她？是为财，还是为别的？对方底的恨意让她如芒在背，可她却整理不半绪。

那女人依旧没有作答。她个矮小，抬起望着封澜，那神竟让封澜背上冒了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