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吧。”景瑜瞪着李轻舟,清清楚楚地说,“陆导已经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了。”
他说完就要走,却被李轻舟一把拉住了胳膊,声音冰冷:“你有什么资格代替他说话?”
“这是陆导亲kou说的,他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景瑜没有说谎,这的确是陆海洋的原话,他浑shen颤抖,仍是大声dao:“放开!”
而李轻舟再也没有办法维持表面的淡然,这些日zi以来逐渐平静xia来的心湖,一xiazi又被搅得浑浊不堪,各种信息折磨着他的神经。
陆海洋不想跟他再有牵扯,他明明知dao陆海洋说得chu这种话,却不能接受陆海洋真的说了这种话。
李轻舟抓住最重要的一dian,“你知dao他在哪?”
“对,我知dao。”景瑜这种时候竟然也没示弱,他ai慕陆海洋,过去与李轻舟之间的差距让他自卑谨慎,而现在,在看到李轻舟绝qing的面目后,他简直要后悔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小心翼翼!
喜huan一个人不过靠一颗真心,他哪里输给李轻舟了吗?
李轻舟略一失神。
景瑜趁机狠狠摆脱了李轻舟的束缚,一字一顿地说,“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你不pei知dao。”
作者有话要说:
☆、分裂
傍晚,黯淡的光照ru教堂。
李轻舟面对着光线,面前仍是受难的耶稣,他的目光缓慢地移动着,试图一diandian看清耶稣shen上的痛苦。
可是好像不及他痛苦。
“我快受不了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chou泣的意味,很低,很委屈。
空dang的教堂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回答他:“人未必如自己所想得那么qiang大,却一定比自己想象得更能忍耐。有什么受不了,反正你已经忍受了这个世界这么久。”
李轻舟垂xia了yan睛,脸上一丝表qing都没有。
“他说过,我最重要。”他qiang调。
“傻瓜,qing人的话你也信。呵呵,你也知dao陆海洋对你,从来这么无qing。”
沉默许久。
教堂外,过来寻找李轻舟的摄影师呆呆立在门kou――完全不知dao该怎么办,脑袋和手脚一样僵ying。怎么回事?竟然有人这样自问自答?!
太分裂了吧……
真的,不需要去看jing1神科吗?过了好一会儿,摄影师恢复了对自己手脚的控制,慌忙逃离了这个小教堂。
夕阳更加暗淡,为一切铺上一种柔和苍老的se调。
“我想找他。”
“蠢货。”
“我想他。”
“哈哈,你就这么巴不得讨人嫌?”
李轻舟低低地笑了起来,而声音中的chou泣意味却一xiazi放大了,笑着liu泪:“对,我就是这么讨人嫌……”
所有的人,哪怕他的父母,哪怕是楚新雪,都在害怕他。
避如蛇蝎。
他连知dao陆海洋的行踪的资格都没有。
心中那个冰冷邪恶的自我又在作祟,去啊,派人去调查呀,知dao他的一切隐私,从他的家人和朋友ru手,或者直接抓了那个该死的景瑜,你难dao就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吗……你在怕什么?你心里在乎什么?又有什么值得在乎?
可是李轻舟忍住了。
他比他自己想象得更能忍耐。
如今他握有的,只剩xia一bu已经完成了开tou的电影。就像一个垂死的人吊着一kou气,他要凭这bu电影再见一次陆海洋。
经历一片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