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得不对。还有我自己。我像相信我自已一样，相信银川。”

肖策一仰脖喝xia第三杯酒，灼灼的目光对上陈绯的yan睛。陈绯问得快，他喝得急，双颊已经开始涨红。

陈绯眸光发冷，“第四个问题，我最痛恨的事qing是什么？”

肖策的声音低xia去，“欺骗。”

陈绯音量抬gao，“错了！是背弃。”

肖策再次举杯饮尽。两颊的红不断蔓延，攀上太阳xue，侵ru双yan。

陈绯深深呼xi，说：“最后一个问题。”

他倒好了酒，等着她。

“肖策，你觉得我是恨你多一dian，还是恨轩轩多一dian？”

肖策沉默良久。

你会怎么回答呢？陈绯玩味地看着他。

可是xia一秒，陈绯抬眉，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默认答不chu而伸手端了酒杯，喝xia第五杯酒。

酒jing1像是烧着他，他难受地揪了揪衣领，用力地咳了声，陈绯看见那红顺着他的脖颈爬jin领kounei。

陈绯的指尖抵着掌心，指甲一diandian陷jin去，她听见自己说：“这个问题的题设是‘你觉得’，所以无论你怎么回答，我都没法说你答得不好。是你自己放弃的。”

肖策在短时间nei喝了半斤酒，他慢慢站起shen，却还是有些摇晃。他一手拎着半瓶酒，一手握着酒杯，走到她shen边。

他的嗓音大变，喑哑低沉，他说：“我不喜huan轩轩，不想回答。”

陈绯心里轻轻一颤，面上却无动于衷。

轮到肖策提问了。

他拿着杯zi，倒满，问第一个问题。

“小腹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陈绯不自主地皱眉，指尖掐得更深，试图抵抗心里陡然涌起的陌生qing绪。但是很难，她烦躁地甩甩tou，语气跌到冰dian。

“腹腔镜手术留xia来的。”说完，要伸手去够那杯酒，“你要觉得我答得不好……”

肖策在她的手伸过来之前，把那杯酒喝光了。

陈绯吊着眉梢看他。

肖策往她shen侧挪了一小步，再次倒满。问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zuo这个手术？”

陈绯看明白了，她知dao就算自己像刚才那样糊nong地回答“因为医生让我zuo”，肖策也还是会自己喝xia这杯酒。

她转过视线，望着轻轻晃动的布帘zi一角，言简意赅dao：“卵巢nangzhong，非nangxing，不想死就要手术。所以去切了一侧输卵guan。”

陈绯说完这句话，棚nei陷ru死寂，夜风也好似静止。肖策nie着酒杯的指节发白，屏息过后，更为沉重阻sai的呼xi声传来。

他喝gan1手里的酒，再也端不住，杯zian在桌上，握瓶的手在颤抖，倒酒jin去，洒chu一些。

他的声音像被扯碎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第三个问题，他喝了这么多，居然还扛得住。

陈绯闭了闭yan，深深xi气，说：“你走之后发现的，手术是去H市zuo的，大医院嘛。”又想到什么，补充dao，“这病跟你无关。我只是运气不好。”

肖策把酒灌jin嗓ziyan，抖着手又倒一杯。可这一次，陈绯yan见着瓶底空了。原来是肖策前八杯都倒得太满，还洒chu去好些，所以只够倒九杯。

陈绯说：“这不怪我。你还能问最后一个问题。”

肖策丢开空酒瓶，他tou晕目眩，脚xia发ruan，撑着桌沿，往陈绯shen旁靠。

这模样陈绯从没见过，但她知dao他快要不行了，再等一等，酒劲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