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个人吗?
那天陈绯在后半夜因噩梦惊醒。黑暗里,她yan中盛满shui泽,手在被zi里摸到肖策的小腹,她整个人缠上去,伏低shenzi咬他的嘴唇。
“肖策。”陈绯说,声音在发抖,“再zuo一次。”
肖策迷糊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今晚他们并没有zuoai,谈何再zuo?
陈绯没有给他这个反应时间,她灵活地huaxia去,埋首在他tui间,xia一秒,肖策低哼chu声。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他被她柔ruan湿run的kou腔裹覆,吞吐之间,she2tou刮ca过ding端铃kou,肖策不自觉地绷起屁gu和腰腹,来抵抗阵阵难以言明的快gan。
“你liushui了。”陈绯抬tou,手指摩挲着自他昂扬xingqi吐chu的diandian浊ye,就着那dianhua腻,蹭着他的jing2zhu,说,“shuang吗?”
肖策的闷哼代替了回答,因为她的作nong,他微微弹动,忍受不了地坐起shenzi,将陈绯的两条tui握在手里,又顺势倒xia,双臂用力上举,将她的整个人拖到自己shen上。
陈绯反向跪着,xiashen微微张合的嫣红小嘴正对着他的脸,肖策看得yanre,抬起xia巴han住了。陈绯轻轻xi气,不甘示弱,继续垂首,以唇she2套nong撩搔他兴奋得愈发jianying的xingqi。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缠,互相取悦,到最后,再也分不清他们之间黏腻稠杳的yeti究竟属于谁。分不清谁更动qing,谁付chu得更多。
某个时刻,汹涌的快gan过电般袭来,陈绯难以招架地扭了扭屁gu,大kou呼xi,急促地呻yin,想躲,却被肖策牢牢握住,她呜咽着说:“阿策,nong疼我。”
肖策没有说话,但陈绯立即gan受到他的激动,他xiashen抖了抖,又漏chu几滴huarun的yeti。
而后,啪的一声,他的大掌扇在陈绯的屁gu上。
与此同时,她的花he仍被他的she2toutian逗拨动,陈绯双tui发ruan,四肢百骸被一种陌生又nong1烈的虚弱gan占领。
不够,不够!
她需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痛苦,更多!
“重一dian!”她说,“让我疼,阿策……”
肖策加了力dao,接连地掌掴她的tun肉,she2toudingjin她湿泞的tinei,凶狠地搅动着。另一只手摸到陈绯的乳tou,毫不温柔地nie起,拉扯rou搓。
“啊!”
陈绯发chu颤抖而又满足的低呼,yan泪终于痛快地落xia,洇在床单上。她彻底交chu自己,在极致的痛苦和huan愉中沉沦。
“阿策,我要死了,我会死掉,让我死掉!”
她的脸闷在被zi里,原本尖锐的声音也变得钝了许多。
“不会。”
肖策将双手都伸到她xiong前,磋磨她ying如红豆般的乳尖,nie得扁扁的,再向外拉拽,紧跟着,他收回she2tou,用牙齿在她完全louchu的小he上轻轻一磕。
陈绯的屁gu猛颤了一xia,伴随着近乎于失声的尖叫,一小guchaoye自她tineipenchu。
她趴在肖策shen上缓了很久,大汗淋漓,四肢乏力。
qingyu冷却之后,xiashen和xiong乳痛得她发颤。
ai消失后,往往只留xia痛。陈绯失神地想,放纵是一时的,人们需要花费更长时间忍受的还是痛苦。
肖策深深呼xi多次,把陈绯扶起来,掉了个个裹在怀里。他亲吻陈绯汗湿的发际线,掌心贴在她zhong得发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