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江弈用冷冲了个澡，江七七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冷静自持，系上了腰带，语气淡淡：“你的手上不用洗？”

或许是觉得无趣，江弈把剑扔了回去，漫天大雪中，他乌丝如瀑，披在后，眉之中有一丝餍足，看起来心不错，对沉岸慢吞吞：“杀了吧。”

他从沉岸的剑鞘里长剑来，贴到了其中一人的脖上：“说吧，你是为了心法，还是为了我？”

江七七觉得自己手像是被火烧过，立刻用冷洗手。

压抑了那么久的关心和护，也不知是变成了畸形的妄念还是过度的保护，他现在只想拉着江七七一起，哪怕是一起地狱。

邹容今日和哥哥起离开，他们原本想与七七一去百花城，无奈江弈总是面凉薄，不太好相，邹佩很是不服气，便也不再等他们。

“……”江七七沉默不语，双紧闭，想要装死。

江弈当然知她为什么这样，所以不再说话，外天尚早，他确实不能再拖了，于是推开窗，便要去。

“哥哥……”她并不知江弈脑中所想，只是害怕而已，在她手中薄了又多又黏的东西，她猜测到了那东西是什么，哭的更凄惨，最终还是江弈堵住了她的唇，以免她哭得太大声。

尤其是想到方才，她的手抓着那个……哥哥一直气，然后还了好多在她手里，多到她握不住，哥哥用自己的寝衣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七七才觉得那地方得厉害，又怕的想要把手拿开，可她看着哥哥角发红的样，居然止住了动作。江弈到了要紧的时候，抬手将怀里的妹妹圈在自己怀中，喃喃低语：“七七……”

江七七又继续在床上了片刻，半晌才不可置信得坐起来。她是想跟哥哥亲近些，让他别那么极端，这当然没错，可是她没想过要跟哥哥、那种事啊！

他在问沉岸，沉岸有些心虚：“属并没有查他们上有任何信，方才问他们，便要自尽……”

七.甜味

“哥哥！”躺在床上装死的少女突然声，语气艰难，“你刚刚答应我的……”

风雪未停，似乎还愈演愈烈，江弈的轻功踏雪无痕，到郊外时，沉岸已在此等候多时。

怀里哭的不像话，更是得像一滩烂泥，清丽的脸上布满了靡靡绯红，就算说不喜，又让人如何相信。

他的边跪着两个黑衣人，被碎了颚，阻止他们自尽。

另一边，江弈赶到了城外。

江弈走到二人面前，端详了片刻，眯起双眸：“真是奇怪，我第一次谷，就有人跟着。”

江七七吓得不轻。

“自然作数。”他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江弈站在他们后，：“谁派来的？”

黑衣人一声不吭，没有动作，一幅视死如归的样。

但是很显然，这种事也不能跟别人说，因此，她只是涨红着脸，端坐在茶楼里。

这要是传去，和妖女的名声岂不是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