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dao又长又深的鞭痕斜斜烙在结实的xiong膛上,两tou还延伸到薄绸寝衣nei,显然这还不是全貌。
“夫君!这……”
昨夜初经人事,她全程紧闭双yan,事后难掩羞意,二人唤了reshui以后分开梳洗,她这还是tou一回见夫君的xiong膛。
朦胧的光线中,他nong1眉大yan,俊朗英ting,将那两dao疤痕映衬得格外狰狞。
“这是从前在鞑靼落xia的伤疤。”
纪明铮垂目瞥了yan,也没避讳什么,毕竟二人是夫妻,她日后肯定会知dao的。
前xiong是要害,紧着护住鞭痕还算稀疏的,后背才是重灾区。
他的经历就算不知机密,也非闺阁女儿可知,成亲前赵氏给普及过一xia,不过也不详细,因此霍芷潼是不知dao这段的。
不过她心念一转,就立即明白过来。
她轻声dao:“夫君受苦了。”
二人相chu1虽短暂不足一天,但纪明铮态度在这里,霍芷潼并非不知好赖的人,或许ganqing还只是刚萌芽,但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心却很jian定。
关心他,ai护他,ti贴他,让他无后顾之忧。
她声音轻,却很真挚,纪明铮笑笑坐起,“伤早就好了,无事。”
他看了yan天se,询问妻zi,“我们唤人jin来伺候?”
成亲后tou一天,确实不好晚去请安,他是无所谓的,对妻zi影响不好。
霍芷潼注意力立即被转移,赶紧diantou应了。
一声令xia,候在新房外的xia仆鱼贯而ru,捧了铜盆巾zi等wu,各自伺候主zi。
新婚夫妻穿着要喜庆,纪明铮穿了shen暗红se图案花纹扎袖锦袍,霍芷潼则穿一shen百蝶穿花大红八幅湘群,挽了gao髻,pei了赤金嵌红宝tou面。
妇人梳妆总要耽搁一些时候,她转chu屏风时,见纪明铮靠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不紧不慢撇着茶叶沫zi等着。
他见了她,放xia茶盏,缓步行来。
霍芷潼忙迎上去,夫妻携手chu了门。
她听他dao:“我父母已不在,家里长辈只有祖母,祖母年纪大不好太早惊动,你日后若请安,辰初过去即可。”
纪明铮话里听不chu对何太夫人的喜恶,不过ti贴妻zi却可以肯定的,他声音和缓,听得霍芷潼的心一xiazi定了xia来。
她微微侧tou,余光仰望他的侧面,只见晨光中他眉yan刚毅,却明显放松,透chu温和。
“嗯,我知dao了。”
霍芷潼想,或许,这确确实实是使京城闺秀们垂涎的一门亲事。
“我们还有一个二叔,已经分家chu府了,你不必多加理会。”
本来这些间隙,成亲第二天说不大好看,但没办法,给何太夫人请安过后,紧接着就是会亲。
因为纪皇后临江侯兄妹作孽,纪氏除了靖国公府一支,已经七零八落了,还能来会亲的也就小猫两三只,这种qing况xia,亲近如纪宗贤一家zi的,就尤为显yan。
两房早撕破脸pi,纪明铮在谁也不敢造次,他就怕男女分开后,二婶曹氏会chu幺蛾zi。
二房不是承爵zi嗣,分家得到的财产比例当然低,纪明铮厌恶这群人,手一dian不松,二房可以说是灰溜溜被扫地chu门的。
分家所获,若一般富贵人家或许能过得不错,但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