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将手掌覆在我的肚上，笑得傻气：“我们的孩。”

除开这家伙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趁人之危对着我屁一通，得我十分恼火，倒可以说是这么多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了。

我扯了扯嘴角，扯一抹笑，脑不知了什么风，脱而：“要是没有孩，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囡囡？”温的大掌突然抚上我的脸，我吓了一，抬去看，看到疯有些担忧的目光。

“囡囡肚，太小，要……多吃。”

啧，韩青言你嘛？你这是嘛？

这年，熊都这么狡猾了。

唉……

“啊……你别，”我顿了顿，“别碰我肚。”

疯闻言果然没再，只把唇贴着小心亲了一我的肚，然后抬看向我。

疯了我的：“冬天冷，垫着，。”

想着疯一个人裹着熊待在简陋的中，外是白雪皑皑，他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饿了就外觅，寻山果野味，运气好了就饱餐一顿，运气不好就什么也找不到，继续饿着肚回到。天地那么大，却像是只有他一个人，要不是我掉了来，可能这世上本就不会有人知他还活着……

我到疯呼一重起来，在我的肤上，又麻又。

里很静，我

你一个教教主，你以为你是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他既然在这底待了一年，就能待更久，左右他是个疯，知什么是孤独？什么是寂寞？你找到路离开这里，回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难要带着个疯去和那些正人士拼命吗？他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丢掉命，跟着你却要提心吊胆，有没有命活都不知……

可惜我是用不上了，但疯能用上，也不算浪费。

我到底才了一年教教主，心还不够啊。

算算时间，要是真怀了也该三个月了，我的肚却还是那么平坦，这要再这么去肯定穿帮，不走也不行了。

7.

我勉扯了个笑：“嗯，我们的孩。”

“给我的？”

原来是给我冬天用的。

莫名的，我突然觉得梗得慌。

这与世隔绝的深谷密林，我只待了几个月就已经无法忍受，真不知疯怎么过的。可能，也只有疯了的人才能忍受这刻骨的寂寥与孤独吧。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把我脱得光，就留着那枚玉牌，我低一就能看到漆黑的牌正正好嵌在我两之间，当真是黑的黑、白的白，两朵梅花各一边。

这他削了许久，没什么好的工，他削得就特别慢，有时候我睡了他还坐在火堆旁削。

“……谢了。”我摸着那柔厚实的熊，虽然味重了，但在这不见人烟的深谷，可算是过冬的佳品了。

“我这不是伤还没好吗？可能吃的东西都补到手上脚上去了……”我躲闪着他异常温柔的目光。

那熊怎么也算是个“熊”，疯留了它的，一开始我以为是要当战利品挂在里，后来才知是给我准备的。

他顺着那玉牌一路到我的肚脐，尖打了个旋，害我一没防备惊呼声。

那巨熊，我也是事后才知，它的睛正是疯以前瞎的，一人一熊打了多年，为地盘、为，最后纯粹就是为了挑事报仇。巨熊袭击我，大概是觉得我是疯的人，杀了我能对疯造成重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