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好，那之后他整日沉迷于练武变得越来越古怪了。接着有一天堡主住的地方突然着火了，等大家将火扑灭，到都找不着堡主。有人看到……”他突然停了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说去。

箫漠北端着稀饭瞅了我一：“去和隐剑门掌门谈你的事了。”

我肩的动作更勤快了：“听听听！”

他用筷掏了掏碗：“你真的是教的人？”

“胎死腹中。”

“你不走是吧？”我一个神瞟过去，“你不走当心我施妖法把你吃了！”说完我了个呲牙咧嘴的表，小孩吓得拎起鞋就连带爬地冲了房门。

他竟然一个人在那个谷底呆了五年……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一，又疼又胀。

“教前弟。”我加重了“前”的读音。

“辛苦堡主。”我笑笑。

我怀着心事睡，没想到也一觉到天亮。

他清了清咙：“有人看到是堡主自己放的火，说他披散发，鞋也不穿，对着燃烧的房哈哈大笑，就跟疯了一样。之后堡主就失踪了，整整五年都没有人见过他，二堡主不知派了多少人去找也找不到他，直到一个多月前堡主突然回来了，跟没事人一样！”

大概是因为我有黑鹰玉牌，算是黑鹰堡的贵客，所以待遇很是不同，是和堡主们一桌吃饭的。

我张了张嘴：“那……孩呢？”

对我这种完全不顾义、利用完就丢的教妖人派，少年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话什么意思？唉你有种把话说清楚！我不就是昨天被那两个儿打得脸有吗？消了还是长得不错得好不好，你哥那会儿还特宝贝我这张脸呢！

我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个剥了壳的煮鸡怒视着他，突然一个阴影从笼罩来，在我边坐。我一看，是疯。

，等听到夫人生产的消息后连夜就赶了回来，但还是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我追问：“那他有说他这五年都去了哪儿吗？”

我一皱眉，抱怨：“你这小孩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堡主呢？”我没见到疯，就问坐在我旁边的萧漠北。

吃早饭的时候我和黑鹰堡的坐一桌，背后是隐剑门赤的狠毒视线，要是神是刀，我恐怕已是只豪猪。

他的囡囡本不是我。

他冷冷淡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半举着的鸡。我也不知脑袋了什么疯

我一听这个，缓缓将肩的手收了回来：“也是。”说完不给人反应时间一脚把小孩踹了去，然后居临地对他，“那你可以了。”

等屋里就剩我一个了，我盯着晃动的烛火发起了呆。

12

他躺地上还有些发懵，一脸委屈看着我：“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小孩摇摇：“这我就不知了，你也说我级别不够嘛。”

“有什么？”

“堡主一直很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夫人和孩，那之后就有……”

疯原来真的有老婆，虽然老婆死了，但的的确确是存在过的，还差给他生了个儿。

我终于搞清楚他为什么老是让我给他生孩，一直叫我“囡囡”了，他显然是把我错认成了萧夫人。

“教选弟是越来越不挑了啊。”

“这不是卖个关吗？你还要不要听啊！”小孩白了我一。

这四个字沉甸甸地击打在我的心上，让我猛然间都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