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dao:“土地公,你别光看着我喝,你也喝啊!”
土地公几乎是被顾岩ying灌了一碗酒,他呛得直咳嗽,一边躲一边说dao:“我自己来,不用你动手!”
顾岩起shen,他给土地公面前的碗里又倒了一碗酒,土地公见他摇摇晃晃,一坛酒,倒有一大半洒了,顿时心疼得他直跺脚,土地公从他手里夺过酒坛,说dao:“你放xia,我来给你倒!”
顾岩松开手,几乎是tanruan在椅zi上,他爬在桌上,举起碗仰tou喝酒,发现酒碗空了,于是把碗伸到土地公面前,嘴里还咕哝dao:“也不知dao崔震山投胎重生后,还能不能喝到他ai的烧gan1白!”
听了他句话,土地公说dao:“他都投胎了,就算前世ai烧gan1白,这辈zi也未必喜huan啊!”
顾岩虽说已完全大醉,但土地公说的这句话他倒清清楚楚的听jin去了,他瞪着yan睛,不gao兴的说dao:“哪怕投胎了,他一定也还喜huan烧gan1白!”
“得得得,你说得都对!”土地公完全没打算跟喝醉酒的顾岩争执。
顾岩一边喝酒,一边说dao:“以前宋县的百姓给他供奉祭品时,都会捎上几坛烧gan1白,可惜现在城隍换了,再也没人能记着他了!”
土地公见顾岩神qing失落,于是安wei他:“人事变迁,这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记着他嘛!”
顾岩一听,傻乎乎的笑了两xia,他自言自语的哼dao:“你说得对,还有我记着他!”
那土地公见他酒碗又空了,给他把酒碗倒满,嘴里还叮嘱dao:“你慢dian喝,还有一坛呢,说起来这原本是你送给我的,怎么临了还是jin了你自己的肚zi里!”
这句话顾岩却是没有听jin去的,他又坐回到椅zi里,迷迷糊糊的哼dao:“他不光会记得他最ai的烧gan1白,他肯定也还……记得我!”
最后的三个字,他说得很轻,但土地公却听到了,他不禁摇了摇tou,没有理会顾岩的醉话。
一碗酒空了,顾岩面sechao红,他眯着yan睛,嘴里哼dao:“这么久都不来见我,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骂个狗血pentou!”
土地公看着烂醉如泥的顾岩,他给自己倒了一碗烧gan1白,小小的抿了一kou,说dao:“那顾判官打算是往哪里去找他?”
听到土地公这句话,顾岩‘腾’的一xia又站了起来,他望着土地公,一双眉tou紧紧的皱了起来,想了一想,他委屈的说dao:“我不知dao,冥君都不肯把他的xia落告诉我!”
土地公失笑,他说dao:“他是神官,自然跟常人不一样!”
顾岩迷迷糊糊的说dao:“不告诉我也罢,我靠自己的本事去找他,只要我努力,肯定能找到他的!”
“如果我没记错,顾判官你的任期没剩xia多长时间吧,这还来得及吗?”土地公替他发愁dao。
“砰!”顾岩双手重重的拍在桌zi上,那可怜的破桌zi抖了几xia,险些散架了,他两只yan睛瞪得浑圆,jian定的说dao:“能找到,肯定能找到!”
土地公见顾岩又开始较起真儿来,忙不跌的dian着tou,说dao:“好好好,能找到,肯定能找到!”
哄了他两句,顾岩又安静xia来,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嘟囔个不停,土地公也不曾理会他,他自斟自饮的喝着酒,没过多大一会儿,对面便传来顾岩细微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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