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曲尧泽还是小声地开了kou,手指微微用力,反握住他的。
周繁木yan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俯shen亲亲他额tou:“让你听话,你偏偏不听……笨dan……你是要让我的心脏彻底停止吗?”
曲尧泽想冲他笑一笑,安抚他的qing绪,只是刚刚liu了很多血,麻醉药效也上来了,不知不觉便晕了过去。
周繁木不敢再扰他,就这样凝视着他的脸,久久地,再没有动过。
梁木成已经从另一tou逃跑了,曲老爷zi那几个老buxia的兵已经去追赶了。梁木成也够冷血,自顾自己逃跑,而梁文笙和周回还在他们手里。
原本曲大哥是要亲自去抓梁木成的,只是听到曲尧泽受了伤,他才跑过来查看qing况。当看到自家二弟躺在血shui里时,那一瞬间他心里怒chao翻gun,恨不得将梁木成碎尸万段。
曲尧泽被送jin手术室,很快周家和曲家长辈都得到了消息,赶去周氏旗xia的医院。
几位长辈的面se同样凝重。
这一年来,曲尧泽多次遭受危险,真不知dao到底怎么了。去年曲尧泽便受过一次伤,好不容易养好,谁想今年一开chun,便又遭遇这种事。而这次的qing况比上次凶险多了,如果说这就是命,那当真应该去郊外那座香火旺盛的寺庙拜拜了。
曲母不停地liu着泪,嘴里喃喃地念着菩萨保佑。
周繁木双手握成拳tou,没有理会任何人。
他静静地望着手术室的门,就好像透过那扇门,能看到病床上的曲尧泽。他在恼恨自己,如果不是他,曲尧泽何尝会经历这样的痛苦?
自从跟他在一起,曲尧泽便经历这么多危险。
他一次次地对自己说,要保护曲尧泽,可他一次次的shi言了,曲尧泽因为他不断地受伤……
周父瞧见他失魂落魄的样zi,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dao:“阿尧不会有事的。”
周繁木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望着手术室的灯chu神。
他父亲也不恼,和他并肩站着,片刻后,长长叹了kou气,dao:“当初你母亲jin手术室,我也是你这种心qing,那种恐惧和担忧,就好像能把人吞噬。不过你母亲每次都ting过来了,她很jianqiang,因为她知dao我在外面等她,所以她从来没有认输过。”
听他父亲提起他母亲,周繁木终于有了丝反应,侧tou缓缓看了他父亲一yan。
周父声音不由放得更轻柔,dao:“我相信阿尧也跟你母亲一样,会jian持xia来,因为他知dao你在等他。”
周繁木闭了yan睛,慢慢dian了diantou。
他父亲再次拍拍他的肩。
当初周母住院,他也是这样,痴痴地等在外面。周母shenti不好,zuo过好几次手术,他每次都在外面等着,那种忐忑不安的心qing仿佛还历历在目。所以看到周繁木的模样,他便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也曾这样一个人安静地等待过。
只是今生再没有人能让他去等去盼了,想到这里,他心脏不由得一滞。
后面那两年,周母知晓自己的shenti再没有康复的可能,便不愿意去医院。那段时间周父一直陪着她,相比较于周父的悲痛难忍,她明显比周父更平静jianqiang。她是在家里离世的,走得很安详。
其实对于曲尧泽受伤的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