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腰际的胳膊膈得他生疼,但陶白衍这时候竟然分外老实,等到年轻的帝王将他带到一间隐蔽小院,一脚踹开房门,把他一把扔到床上,他才轻轻哼哼了一声:“疼。”
“疼?”帝王冷笑着附shen而上,一只手qiangying地将他两手束缚于touding上,一手掐住他的xia巴,“方才与那女人纠缠不清之时,你怎么就没想到,我的心有多疼呢?”
不过两年未见,原先还略显纤细的少年已经完完全全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男人,shen形tingbagao大,就连原本有些女气的面貌,都越长越英气,虽然还是十分漂亮,但已经绝不会让人nong错xing别。
掐着他xia巴的手指分外有力,陶白衍不用看都知dao他的xia巴肯定被这孙zi掐红了。
他很不喜huan现在自己这种弱势的地位,奈何躲了这么多年,还是不小心被捉住,只怕要再跑掉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真是奇了怪了,皇帝从皇gong偷跑chu来还溜到扬州的事qing,黑龙阁那帮废wu怎么一dian都没发现?!
“是不是在想…我究竟是如何chu的gong?为何那些总能发现我行程及时掩护你溜走的黑龙卫这时候竟然还没chu现?”年轻帝王垂眸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一语中的。
“二狗…”陶白衍极其有yanse地转移话题,认真地抬眸看他,努力打ganqing牌,“哥哥这些年,很想你。”
“…想我?”帝王动作一顿,然后慢慢放松了对他的压制,慢慢直起shen,突然一手捂着脸狂笑起来,“想我?陶白衍,陶老板,陶公zi,一边想我一边与那些勾栏女人卿卿我我,你的思念,可真是廉价!”
陶白衍眉tou顿时有些不悦地皱了起来:“你难dao不知我此番来扬州究竟是为了谁?谁不知dao魏无贫养着一帮盐商在扬州zuo土皇帝?若不是为了替你ba掉这老东西,你以为老zi喜huan这地方?”
他的话让帝王的脸se终于缓和了不少:“我知dao。”
接手这nei忧外患的烂摊zi已有两年,若不是这些年有他在外tou替他除掉不少刺儿tou,他的改革绝不会如此顺利。
他的理xing告诉他,哥哥,从未抛弃过他。
但理xing是一回事,qinggan,却是另一回事。
这两年来,哥哥从未来看过他,甚至一门心思地躲着他,这是不争的事实。
“哥哥,你还记得吗?今日是我十八岁生辰。”帝王突然低低dao。
陶白衍浑shen一震,扭tou避开他的视线。
他当然记得。
这魏无贫,便是他打算送他的,十八岁生辰贺礼。
“你曾经说过,等我过了十八,便与我在一起。这句话我一直记着。但你呢,你并未打算回来,哥哥,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陶白衍全shen又是一颤。
他…他……
帝王红了yan眶,垂眸看着shenxia神qing无措的青年,良久,他突然轻笑一声,伸手取xia青年束发的金冠,又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袍上的扣zi,随即在青年惊讶的目光中,俯shen重新压了回去,最后还不忘把青年好不容易挣脱的两只手又束缚回touding。
“哥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