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只呢？”顾小士问。

常乐镇是个不大不小的镇，车夫在镇把他们几个人放来后，就迅速撤离了这里。

顾小士掩面叹息，想把夏山这个二愣给踢去。

夏山摸了摸胳膊，觉有渗人，“这里的人都麻木不仁的觉。”

“赠予有缘人了。”梁泉淡笑着说，那个有缘“人”会好生照料它的。

顾

梁泉难得大笑起来，可一举一动又清朗如月，“这话便错了，谁没有个冲动的时候，不经磨炼又怎会打磨光彩，这是常有之事。”

梁泉颔首，赞许地说，“小师弟说得不错。”

梁泉漫不经心地看着镇的况，“临近山附近有村庄，他该是赶着去那里过夜。”哪怕是夜晚，靠近常乐镇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

梁泉眸微动，抬手止住了夏山还提问的话语，微微一笑，“既然你们两个这么闲，想来这段时日也认真修习了，我来考校一二……”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夏山有失落。

梁泉彼时正在看着卷轴，闻言看着他们两个小辈，神如常，语气温和，“那是禁术。”他抚摸着成功攀爬了六座膝盖山然后兴采烈回来的小纸人，“我当时来了两个，但都沉睡着，它是最早苏醒的。”

顾小士和夏山面面相觑，然后夏山说，“那师兄后悔过吗？”

不带着似人的灵动，偶尔能看到小纸人向梁泉撒的模样，哪怕他们不知小纸人在说些什么，但是那活泼可的模样太让人心了。

梁泉了爬到他胳膊上就不愿意动弹的小纸人，看着夏山言，“须知一饮一啄，自有命数。什么法门能让一张普通白纸变得如此鲜活，自当是不该有的。”

梁泉的话听起来两相矛盾，若是不后悔，又为何说开那句话，要是后悔了，又怎会有后面这一句慨？

顾小士皱着脸说，“我觉师兄不像是那鲁莽的人。”

顾小士对小纸人也很好奇，见夏山提起来了，也忍不住看着梁泉，面上的羡慕可想而知。

梁泉带着两人走镇，常乐镇就跟车夫说的那样，整个镇看起来没有什么人烟，走了半才隐约听到说话的声音，街上大半的店铺都关门了，还开门的铺老板都显得有气无力，也没什么人来招揽生意。

满目萧条，连孩童常有的嬉闹声都没有，偶尔一两个行人也行匆匆，看到梁泉他们几个外乡人也只是耷拉了一，有些更是连看都懒得看，漠不关心。

顾小士倒是见识过一两次，这里的觉还没有他第一次跟着梁泉去蓝田山来得唬人，“定然是遇到了什么惊恐的事，一而再再而□□复地压迫着他们，导致他们麻木了。”

顾小士目瞪呆，“就算是逃跑，速度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梁泉轻笑着摇，“谁不曾悔过，但已然逝去，过的事，自是不会后悔。”

夏山皱眉说，“看起来他是真的很害怕这里。”

顾小士得意地冲着夏山笑了一，就听到梁泉的一句话，“果真有长辈的样。”

顾小士刚想张叫住他，就发现车已经用极快地速度离开了这里，只给他留了一溜儿烟。

适可而止知不知怎么写？！怎么又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