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我这句话,想让我再来儿刺激的。我们慢悠悠地往李家庄的大门骑,我突然就听到后面有自行车链条的声音。
我心想这就结束了?还没玩儿够呢。
如果我看到李言笑的正面或者侧面,一定会发现他潇洒极了,衣服在黑夜的风中飘动着,弓腰,双
快速地蹬着。
席给了人家,钱给了我们,李言笑
了
钱――也就是块儿八
的――然后装
兜里,我们就连句“再见”都不说,就往回走了。
只听那边响起了三声车铃铛,李言笑说:“没错!”就骑车窜了过去。我觉得好笑,看来三声车铃铛就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了。这甚麽年代啊,自由买卖都要搞得跟地战似的,不过蛮有意思的。
“叔叔是外地人罢,”李言笑笑着把席掏
来给他,“不知
青岛六月份才开始
呀?”
李言笑一听这话,不用我拍他,也没回,一
就把车
蹬得像轱辘生了风一般,猛地就蹿了
去,我差
仰面向后倒去,赶紧用手扯住李言笑的腰。
李言笑不敢把组织里的人往家里带,于是在镇里不停地绕弯
。骑了好一会儿
说罢车速就上了一档,后面就有人把车铃铛拨得叮叮咚咚响,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停
,你们
甚麽的!”
我悄悄往后一看,不由得一个激灵,拍了一李言笑,压低声音说
:“快快快快快,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我们骑了大概二十分钟,了李家庄,来到了那片传闻中的苇
地。其实这里没有甚麽特殊的地方,无非就是更荒凉一些。我并不觉得苇
是一种好看的植
,相反,它的
现就意味着荒凉。
后面的人也不是吃饭的,还牢牢地跟在我们屁
后
,我们骑了半天才拉
他几米。我急得直冒汗,看着李言笑蹬得飞快的
,特别想助他一臂之力。
我这才发现,十二岁的他已经开始迈向成熟了,个也窜了不少,胳膊上的肌肉也隐隐显现
来了,抓着车把的手特别有力。我双手搂住他的腰,就能
觉到他腰间的肌肉在不停交替地收缩着,骑了半天,他一
儿也没松懈。我突然就想到,不知
他变了声之后还怎麽唱小生。
对方是个中年男,看我们过来就埋怨
:“俺都等了十分钟啦,这五月还真是冷飕飕的。”
李言笑没被这句话惊到,而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吓到了。他偷偷往后看了一,说:“不必着急,说不定人家也是要回家的呢,我们稍稍骑快
就好了。”
没有太多话,他们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我就是那个“望风”的。
远有一个人也骑着自行车,李言笑小声说:“应该就是他罢。”
天上群星闪烁,月亮隐藏在云层里不来。
我一看,后面的人也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喊。就估计是组织里的人,觉得我们鬼鬼祟祟不像是好东西,也不知他看没看到我们是两个小孩
。
些不得不和她来往的原因。
闲话不说,我这回真是见识到了甚麽是真正的惊险刺激。
我真佩服李言笑的汽车速度,还有他对这一片的熟悉程度。在小巷里拐来拐去、带着我一个大活人人也难不倒他,拐弯的时候也丝毫不减速,简直把车蹬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