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郁一向不怎么积极,十次能去一次不错了。
今天早上他跟夏致因为一个摔破的碗吵了一架,索xing就跟着社团跑chu去躲清静。坐了俩小时车,到地方掏chu手机一看,天气预报自动切换到了另一个城市,周围除了gao速公路就是庄稼地,唯一的gao层建筑是五层楼的聋哑学校。
活动nei容是跟孩zi们互动包shui饺,程郁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就被贴上了“四ti不勤五谷不分”的标签,这会儿理所当然地被隔绝在了这种复杂的厨房作业之外。
从tou到尾他就帮着递了一瓶醋,还有半瓶洒在了自己shen上。
回去时正赶上堵车,司机绕jin小路,坑坑洼洼的路况差dian没把他颠吐了。
他带着一gu馊味和翻江倒海的胃回了家。
房间是黑的。
窗外透jin的灯光将沙发上坐着的人照chu一个轮廓。
程郁顿时火了,“你他妈有病吗在家不开灯。”
要搁平时夏致早跟他杠上了,这会儿却连个屁都没放。
灯一开程郁就发现夏致不对劲,他把tou靠在沙发椅背上,盯着天花板chu神,骤然亮起的qiang光让他微微眯了xiayan睛。
“怎么了?”程郁皱着眉问他,语气比刚才ruan了几分。
夏致还在chu神。
程郁伸手试了试他额tou的温度,夏致一把拍开他,“好着呢,没病。”
“你不会……从早上一直气到现在吧?靠,我现在就去给你买碗成吗?买十个,买一百个。”
“那是我mei国队长的碗,你上哪买。”夏致瞥他一yan。
程郁掏chu手机,狠狠dian开某宝,“网上,网上行了吧!”
夏致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哎呀!我不是因为这个事。”
程郁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坐xia来抄着手看他,“这么说你真遇着事了?”
夏致想了想不知dao该从哪儿说起,只好掠过过程,直接抛chu结果,“我今天被人表白了。”
程郁勾起一边唇角,眉yan不屑:“跟我这炫呢?追我的从北边科技楼一直排到南边二shi堂,我说什么了?”
夏致皱着眉,凑到他yan前,几乎跟程郁鼻尖对鼻尖,他有dian难为qing,但又特别真诚地问:“有男的么?”
程郁蓦地睁大了双yan,因为离得近,夏致甚至能看清他gengen分明的睫mao,密密的一排,跟小刷zi似的,轻轻颤动着。
“没有吧?但我有。”夏致郁闷地再次靠jin沙发里。
好大一会儿,程郁才问:“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意思是……”
“长得ting可ai的,gan1gan1净净的,笑起来很腼腆,yan睛特别大,跟我不同班,但我们一块上过课,有好几次他都坐在我旁边,我们还一块吃过两次饭,今天他突然就过来跟我说喜huan我,想跟我交往……当时我那个心,差dian都停了,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程郁:“呵,看不chu来你还男女通吃。”
夏致摸着自己那张脸叹息:“造孽啊,怪我如此多jiao,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好长时间,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夏致憋了一天,终于找到个人一吐为快,这会儿轻松了不少,他皱着鼻zi闻了闻,注意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你gan1嘛了,怎么这么大一gu醋味。”他凑近程郁,“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