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对你说的事要保密，你也尽可以忙你的事，如果将来我有一天不再现在实验室里，你就像当年一样站来就可以了。”

“环游世界。”顾清说了这个想的次数比较多的念。

“爸爸，我想吃羊排。”里昂对他笑了一。

顾清转看了明月，那孩不知想起什么，脸忽然变得煞白，夹着板猫到机人后去。顾清收回目光专心等里昂。

“如果有机会。”

从隔间来的是个穿着薄荷绿Polo衫的少年，T恤的沿整齐地束在白的西装短里面，蓝睛的小孩展颜一笑，像唱诗班站在最前面的领唱，神神的。顾清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对他敬了个礼：“我准备了好看的衣服！”

“一直低着什么？”坐定之后顾清问他。

“要给我寄明信片。”

他一脸的担心。顾清觉得好像没什么好担心。胡安留预言离开他之后在东亚呆了很久，然后回到了柏林的养老院里，好像也是幸福安逸的——但他好像没什么必要想退休生活。

“好。”小孩放工想走，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对他笑了一，了他自己的工作间。

“嗯，英俊。”

“和凯瑟琳小约了见面，走吧。”

里昂抬起看他。餐厅里很多人，放着柔和的音乐，但顾清的睛里只装了他一个，那么多被冰封的背景里，只有他是活的。

“爸爸？”小孩惊讶地扭过，明显什么都忘了。

顾清、顾清、顾清……等某个时候，他也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喊他的名字了。

“您呢？那时候要去哪里？”

“好。”

“我愿意，”陶恒笑了起来，“能为您服务，我非常非常愿意。”

顾清从陶恒那里来，继续向走找里昂。这孩从威利斯离开的那天开始就有魂不守舍，绪比他刷鞋那个时候还不稳定。顾清走到三楼开放修理区，正好看到原来那个线机人罗兰在练习用轮胎走路。里昂现在的思路还是尽量将机人向人靠拢，罗兰履带样式的他一直不满意，觉得是“人鱼”一样的悲剧。顾清希望他能接更多的理论知识，然后再来思考一，他心中的机人是否应该是现在这个样。

顾清还是开着那辆很久之前的甲壳虫去餐厅。安全座椅拆掉很久了，里昂单独系着安全带也不会从里面来。顾清开到了威利斯最喜的餐厅，然后在门前停了来。里昂瞄准了时机，先蹿了去，为顾清打开了车门，请他车。

他从驾驶位来，和里昂一起向餐厅走去。里昂偷偷打量了一，自己已经长到顾清的胳膊肘了，再过几年绝对能和顾清一样，等他18的时候，必然会比顾清一些些。他喜走在他边，那些困扰他的事都没什么，他的秘密也很安全，他可以坦地继续当他的孩。

顾清停住摘安全带的手，笑了一。顾清笑的时候一般没什么声音，但里昂会给他补上一个音效——就像风过风铃，那种悦耳的清脆响声。

“里昂。”罗兰走完一段路程后，顾清喊了他一声。

他们提前十几分钟来，凯瑟琳也提前了几分钟到。她穿了明黄的裙，卷发拢起来，修长的脖颈和让人很舒服的微笑，里昂觉

合格的理者。你也可以说不愿意，我再另找人选。”

“明月再见。”他对他的小伙伴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