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太熟悉了。”顾清对他说。

太熟悉，所以不想多熟悉几次吗？里昂想了想这种没dao理的指责，对他笑了一xia。

两个人随便吃了两kou，顾清回沙发上看书，里昂躺在他tui上看窗外的雪景。今天外面没有新的雪，连风也没有，平静地仿佛生活在世界的尽tou。里昂在他tui上蹭了了一会儿，低tou从茶几xia面拿了一个装着湛蓝seshui的瓶zi，这个东西叫相思，喝了以后顾清离开人世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一起死――是个求婚的最好办法。

“这是什么？”顾清合上书问他。

“陈予白用来控制别人的加qiang版，如果将来你……”

“别要求这个，”顾清推了一xia他的手，“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哦。”里昂dian了diantou。

他想过他会拒绝，虽然有dian失望，但也没什么――殉qing的办法很多，不拘泥这一dian。

里昂将瓶zi放xia，又躺了回去，gan受他冰凉的手指在他发间缓缓穿行。求婚失败了。算了，可能命中注定他一辈zi的xing生活就那么刻骨铭心的几次……回去来个化学阉割吧……自己动手不忍心，还是让陆潜来吧。

“里昂。”里昂给自己写丧书的时候，顾清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想喝shui吗？我去拿。”

“为什么给你打了针，你仍是没有忘记那天晚上的事？”

一年多了，他和顾清终于还是谈论起了那件事。

去年的时候，他委托科里斯zuo了实验，jing1神松弛剂会影响顾清给他打的针的效果，他忘了一bu分，却也记住了一些。他也左想右想过为什么会有撕裂的痛，后来想，可能自己当时两yan一抹黑，顾清技术也不怎么样，又挑战gao难ti位，把他nong疼了吧。不过幸好他还记住了一dian，如果他醒过来以为是梦，他和顾清的故事应该就会完全不一样了吧。

想起那天，里昂忽然觉得鼻ziyang，连忙在他tui上蹭了蹭：“两种药同时作用，你给的那种药效降低了。”

“难怪。”

“你希望我只是觉得在zuo梦吗？”

“你那个年纪，zuo梦更适合你。”

“哪个年纪？”里昂抬yan看着他笑，“现在这个年纪呢？”

“看你。”顾清低tou看着他，yan神认真极了。

“真的么？”

“嗯。”

里昂想去拉窗帘，又实在不想离开他，担心他又后悔。算了，这个地方极光都不来，更不会有人来。

“一会儿，我能喊你的名字吗？”过了很久，里昂ca了ca他额tou的汗，轻轻问。

“只是称呼，我不在意。”顾清微chuan着回答他。

“顾清，”里昂摸了摸他的脸，“我ai你。”

“嗯，”他笑着dian了diantou，“我知dao。”

“你应该说我ai你，”里昂柔声地教他，“你只对着那个变态承认过你ai我。”

顾清弯起yan睛对他笑，然后将他的tou拉了xia来，细致地亲吻他。

哦，这是害羞了。

里昂享受了一会儿，将他拖jin自己的节奏里。

恋ai关系里总要互相迁就，他肯让请他吃饭，不用切胃，已经谢天谢地了。

夜里里昂被许久未来的噩梦惊醒，他用力抱了一xiashen旁的人，确认他还在。有亲密关系真好，两个人睡在狭窄的沙发上，还剩一掌宽的地方。里昂笑了一xia，扭tou想继续睡，却看到外面不知何时xia了绿se的光雾。

久等不至的极光来了。那些绿意无规律地liu动着，分明都是秦琼笑起来的得意模样。他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居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