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还行。”

何刚夹起一筷肉，淡：“离之前有约定，两周见一次。”

何刚那得急，俩小时里电话来了七通，直说有重要线索。他离开军区后直接去了禁毒总队，在那儿一待就是大半天，光顾忙，午饭也忘了吃。直到午一半左右，会议终于结束，何刚请秦峥去单位附近吃涮羊肉。

话音落地，办公室里陷几秒钟的死寂。

他嗤了声，略倾，抬起右手虚掩住火。

刘立军闭摁了太阳，静几秒，说：“无论如何，毒是陈梳投的，咱们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实事求是。”

*

到军区后，秦峥直接了政委办公室，把拷贝着录音的存储重重放在陈正发面前，脸冷漠地撂一句话：“要是看不懂，政委可以打个电话去问问退役军犬基地。”说完，也不回地走大门儿。

“我也觉得还行。”何刚说着，好奇心不减，话题又回到原路上，“你那小姑娘惹你不兴了？”

两人落座。

“但陈政委那儿……”

秦峥挑起一筷羊肉放锅里涮，几捞起来，放嘴里，没什么语气地说：“没。不打算换。”

“……”何刚笑起来，自己也了烟，边边瞧他：“还是上回那个大睛卷发的小姑娘？”

何刚半眯着叭烟，“你们都是小年轻儿，现在这年纪，全凭撑着。往后路还长，时间一久，人都是会变的……”说着，勾嘴角，笑容有些自嘲，“尤其是咱们这行儿的，工作忙，任务重，和媳妇儿聚少离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秦峥脸不好看，何刚挑眉，摸烟递过去，给他火，“老弟，你别愁眉不展的，你都这样儿，搞得我更有压力。”

秦峥看他半刻，问：“你儿现在跟着他妈，你们多久能见一回。”

刘立军一脸不耐地打断：“行了行了，别瞎心了，秦公的动作可比咱俩老家伙快。那个手山芋，他已经给军区送过去了。”

然后，何刚冲秦峥抬了抬巴，说：“你的。”

何刚：“没换呢？”

秦峥瞥他一，“有意见？”

“算了，这些咱们不能也不了。”刘立军睁开，面透几分凝重，“无论如何，要是军区那边来了解况，我们还是得实话实说。”

何刚被这话挑起了兴致，扬眉问：“不为工作，难不成还是为女人？”

正说着话，一阵铃声响起来。两人同事摸兜。

“不然呢。”

副长眸光惊闪，诧异：“……他自己把录音送过去了？”

好一阵儿功夫，副长回过神来，摸了把脑门儿：“要没记错，秦峥这段日快提中校了吧，就不怕岔？”

那陷几

副长挫牙儿，嘀咕着骂了句，“那你说吧，怎么办？”

秦峥摸手机看了，颔紧绷。之前那件事，那女人受了委屈一声不吭，什么都自己受着，全当他不存在，他一个男人，说半儿不生气本不可能。

秦峥面无表，“没有。”

“对。”

但想到电话另一边的脸，他语气仍意识地变柔和，“喂。”

烟燃，秦峥被烟雾熏得眯了眯睛，手夹着拿开，语气冷淡：“不是工作的事儿。”说完低，自顾自调蘸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