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的路程,他柔柔的鼻息拂过我的脸颊:“其欣,不舒服的话靠在我shen上吧。”
在那个温nuan的怀抱中,我心驰神摇,耳边似乎响起了他温柔却又一本正经的话语:“其欣,你这种想法就是不对。‘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zuo人也应如此,不论什么事都须有准则约束,才能成就大事。”
“其欣,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但一念之差堕rumodao的事却常有发生,往往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人常须自省自检,方可明察其shen。你xing格浮躁,顽pi的小事我不计较,但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绝不可有丝毫的han糊。”
耳中模模糊糊的,似有似无的声音一直回响着。顽劣的少年,从来不曾认真听师哥的谆谆教导,只是着迷的看着他端正英俊的脸庞,一丝不苟的tou发和衣衫,心思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其欣,只要是你想要的,师哥都会给你。”
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样朦胧的gan觉渐渐变得清晰。原本无微不至的照顾,变成了耳鬓厮磨的疼ai;原本单纯依恋的依偎,变成了肌肤相亲的拥抱;原本模糊暗涌的窃喜,却变成了shenti交缠的快gan;原本可望而不可及,苦苦追寻仍不可得的虚幻单恋,变成了让我深深沉迷其中,真实存在的怀抱……然而,越来越深的恐惧和惊惶却攫获了我的心。
醒来的时候,yan前是模糊的烛光。
我望着四面床牙浮雕螭虎,承尘上的雕花嵌玉,呆呆的看,一句话也不说。
脑袋里如同有一把利刃搅动,每清晰一分,便疼痛一分。
“醒了?”有人在shen边温柔的问。
我仍然只是呆呆的瞪大yan睛躺着,脸上没有表qing,仿佛死了一般。
“你怎么了?”他焦急起来,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扶起来轻轻摇晃着,“tou痛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yan前,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英ting修长的双眉,狭长上挑的凤yan,雪峰一般gaoting的鼻梁,我见过的最mei的面容。
还有额心,那如同心火燃烧一般的,黑se泛着幽蓝光泽的,火焰刺青。
我怔怔的看着他,颤抖的伸chu手碰chu2那令我心悸的图腾。
凹凸的chu2gan经由指尖传导至记忆的空间里。是真的,是真的刺青,不是我的幻觉。
我的手僵住了,浑shen变得冰冷。
“怎么?梦到我了?”他握住我的手,眯起yan睛笑dao,“难dao觉得我这里刺的很难看?”
我的心脏收紧了。他的ti温,他的微笑,他的调侃,无一不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了可怕的地步!
我挣开他的手,向后挪动shenti。他却扣住了我的双肩,将我拉了过去。随即,嘴唇落了xia来,吻在我的脸上。
我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重重一颤,曾经的一切在脑海中晃过,自己如何被他抱在怀中逗nong,如何让他jinru自己的shenti……
我用力想推开他,可是却一dian力气也使不上。手慌乱的抵在他的腰间,却摸到了yingbangbang的剑柄。
“……容止危。”我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突然停了xia来。
我刷的一声chouchu他腰间的纯黑se长剑,想也不想便对着他猛然砍了xia去!
右手顿时一阵剧痛,剑哐啷掉在地上,低tou一看,虎kou裂开了一寸多长的kouzi,鲜血涌了chu来。
忽然想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玄鸟戾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