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师父,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恨还是该敬,只是看到苏澈难受,便劝:“师父练功不慎,谁也想不到的,不要把错误都归到自己
上。”
苏澈:“我也说什么都不相信。爹那时已是回天乏力,但却很严肃的对我说这些,绝不会是说笑。他说我的亲生父亲生前也曾是一位武林盟主,只是在我
生后不久便离世了。他不但武功卓绝,而且文才武略无一不有,毕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一统武林,施展抱负。只可惜被人拖累所害,不但未能完成心愿,还不得不以自刎谢世。”
苏澈的靠在石
上,深长的呼
了几
:“爹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这是
“爹一直都期待我能一个好男儿,
一个堂堂正正的武林盟主。”
我心酸楚一片:“我知
……你
的已经很好了。”
苏澈:“不,我要和你说。我一直都不知
爹在练这门功夫,他也一直都瞒着我。直到那天晚上,他突然让我来浮剑堂,还把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然后他告诉我他不是我的生父,我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不……”苏澈摇了摇,“我离他的期望差得很远。他为了能让我当上武林盟主,付
了很多,甚至最后连
命都留不住。”说到这里,苏澈的
圈微微有
发红了。
目光中多了很多东西,仿佛想要和我说什么。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俩的姿势十分暧昧,他坐在地上,而我则躺在他的怀里。
苏澈:“我好累。”
我听的苏澈说话越来越吃力,连忙:“师哥,你别说话了,先歇一会儿再说。”
“难……师父……”我顿了顿,又住了
。我一直以为师父设计陷害了梅予锋,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
我:“我知
。”
我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梅予锋?”
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苏澈的神有
恍惚,也不知听到了我的话没有,只是将手臂微微紧了紧,让我将脸靠在他的
膛上。我的心脏怦怦直
:“师哥,你怎么了?”
我傻乎乎的仍是应着:“我知。”话
才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可是苏澈仍像未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说
去。
我顿时一阵尴尬,想移开,却手脚不受控制,使不上力气,只得小声说
:“师哥,我没什么事,你放我
来吧。”
苏澈摇:“不是这样的……他是为了我。他把封
诀练到了第十层。这门功夫霸
的紧,就算是心法和招式一起修炼,也是大大的凶险,若是只练
力,是必死无疑的。”
苏澈:“我对不起爹。”
“是,你竟然也知他?”苏澈顿了顿,“爹说他很恨那个害了我生父的人,都是因为那个人,我的生父才会不得善终,但他却无法为我的生父报仇。他吃了很多苦独自一人将我养大,一直告诫我要成大事,不要只顾及一己之私,更不要贪图儿女
长而自毁前程,他不但传了我武功,还让我
了盟主,自己却心脉俱损而亡,唯一希望的就是我能完成先父的遗愿,施展先父生前的抱负,一统武林,可是现在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