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造成极大的损伤。容止危想chu了速成的法门，便是交替修炼，先专修nei功，直到shentichu现异常状况无法jin展了，便改修外功，如此循环往复。”

自己修炼绝心录的时候，确实常常chu现疼痛难忍，脉息紊乱，类似走火的症状，我不禁问dao：“像他这样练便能避免shenti损伤吗？”

“当然不能了。”宁舒说dao，“容止危这样修炼，nei外功不平衡，平常并无大碍，只是到了十二岁时，他便突然nei力全失，难以控制shenti行为，过了数月之后，nei力又慢慢恢复。从那之后，每隔数年，这种症状便会反复一次，每次发作之后，shenti状况便会每况愈xia，xing格也变得十分暴躁冷酷。”

“十多年前的他只是一个孩zi，但却一心只想着报仇，想要杀人。在我收养他之前，他的武功就已然很不错。但是他戾气太重，若是不加以引导，待他长大之后必然会在中原武林掀起血雨腥风。当初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会对他说‘想取回剑就凭本事来拿’，并籍此收养他。只是数年朝夕相chu1，他仍然脱不了暴戾冷酷本xing，唯独对我十分顺从。或许是因为对shenti的控制，他甚至越发自闭，除了我以外不愿意见到任何人。尤其是在宿疾发作，失去nei力的时候，他会显得格外脆弱却又暴躁。”

“他从不会要求我的庇护，但却会将靠近我的人都全bu杀死。无论我如何斥责惩罚，他都不惜再犯。我liu亡江湖那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恐怕与容止危也有不小的关系。我不但没能改变他的本xing，反而使得他的占有yu变本加厉。所以我想应该是我离开他的时候了。”

我猛的站起shen来：“不guan他是因为封hou诀的原因，还是因为真的对你有ganqing，总而言之，他离不开你还把你放在心中第一位，你却离开了他，把他丢xia不guan了。你养了他那么久，就算离开他心里也毫无愧疚，但是对他来说呢？他从此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到别人tou上。”

宁舒摇了摇tou：“那又如何，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再继续xia去。我想zuo自己的事，不愿总是被他的行动牵制束缚。我是为自己而活，不是为了他而活的。”

“你、你……”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只是跟着命运走的人而已。”宁舒扬起脸，他的轮廓在面纱的勾勒xia显得更加清晰了，“就像当初我明知dao会影响梅予锋的前程，但因为我喜huan他便会要同他在一起，我不会像苏鸿正那样隐忍并牺牲自己的ganqing。”

“你的意思是，虽然他一直将你视作最重要的人，但其实在你yan里他什么都不是，对吧？你，你……”

宁舒转tou看着我：“你不也是一样？”

“我怎么会一样？我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一个因为练了封hou诀而被送到他shen边的替代品罢了！”

话说chu来，越发觉得自己的chu1境真是悲惨的无以复加，而造成自己悲惨境遇的这个人，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宁舒，不guan怎样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当初，你为何要让我去找他？”

宁舒dao：“是你自己要去找他。”

“我哪里要去找他了？”

“你跟我说你要杀一个人，武功非常gao，他害死了你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