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老dao
沈qiang家除了种田之外,闲暇之余靠上山采摘药草,卖了补贴家用。
一早,沈期拉着申砚漱,穿上特意在县城买的运动服,背上竹篓zi和一些吃shi,上山里去采药。程韬说是jin了深山里没有信号,要留在沈qiang家和女朋友煲电话粥。
村zi穷归穷,但山里的景致不错,花草树木、小溪liushui,沿着前人踩chu来的小路jin山去,在灌木丛中寻找药草。
沈qiang说的方言,他们没听明白草药的名字,但是拿了先前采来的带上,好认。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沈期之前来过两次,熟门熟路的指着有趣的地方给申砚漱看。
比如说生长了百年的参天榕树,弯弯绕绕的潺潺小溪,还有时不时chu没于灌木丛中的野兔野鸡。
他们玩归玩,没忘了采药的事qing。
虽然在县城里,一斤药草只卖一两块,但对于贫困的家庭来说,每一分钱都是值得珍惜的。
沈qiang虽然穷,但有志气,天天起早贪黑的种地采药,希望能让沈期少chu一dian钱,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凭空从天上掉xia来,一张张钞票也是靠辛劳的汗shui换来的。
沈期佩服沈qiang的自qiang不息,也喜huan沈浩那样勤奋刻苦、知恩图报的孩zi,每年来一趟村里时总要搭把手帮些忙。
今天的收获不错,两个竹篓zi都sai了大半,都亏了申砚漱细心,很快发现了一丛丛密集生长的药草。
他们准备找个空旷的地方休息,吃dian东西,午后趁着阳光好,将两个篓zi都sai满了,再xia山去。
申砚漱小心翼翼地从陡峭的土坡xia来,然后回shen向沈期伸chu手。
沈期其实能轻轻松松地走xia土坡,不过申砚漱有好意,他自然要领了。于是伸手搭在申砚漱的掌心上,蹦tiao着xia了土坡。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悬崖边的草地上。
悬崖离地大约六七米gao,看着不吓人,但是沈期想到申砚漱的结局是摔xia悬崖,担心他到了这里害怕,于是要另寻一块好地方。
就在这时,灌木丛里发chu一阵窸窣声,一个须发雪白的老tou摇摇晃晃地走来来。
这荒山野岭的,突然chu现一个jing1神状态有异的老年人,申砚漱与沈期对望一yan,上前去扶住老tou,暗中警惕着以防万一,语气和善的问dao:“老爷爷,您没事吧?”
老tou打个嗝,瞪着一双惺忪的yan睛,“没事没事,我就是喝多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葫芦,里面传chushui晃动的声音。
前面就是悬崖了,六七米gao也足够使人残疾,申砚漱带着他在一块平整的石tou上坐xia,拧开一瓶矿泉shui,“老爷爷,前面是悬崖,危险。您喝koushui,醒醒酒。”
“嘻嘻,谢谢年轻人。”老tou接过矿泉shui,正要狂饮一通,但目光落在申砚漱shen上的同时,动作顿住了,一言不发的打量着他。
申砚漱茫然的望着老tou,又看看沈期。
若说忙了半天,脸上沾了脏东西,沈期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并帮他ca掉的。
哪有什么能让老tou像见鬼了盯着他呢?
对,见鬼的yan神。
沈期也注意到了老tou看人yan神的古怪,微蹙着眉tou上前来,礼貌的唤dao:“老先生?”
老tou猛然回过神来。换了只手拿葫芦,掐指一算,正se问dao:“小伙zi不是这里的人吧?”
换作旁人听见,大概会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