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凯的一个二号位攻，完全击溃了一中的拦防系。这个排球场上的王，那巨大的气场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自己的队友。与对手，更是形成一种巨大的压迫。如果再不想想其他的办法，真的，就输了！孙文嘉着急地跺了一脚。嗯？他，突然愣住了。

一直与孙文阳互相替换的自由人杨旭，这次和孙文嘉了交换。

“就是那个男人和女人抱作一团，然后转圈的舞蹈吗

“晓声，暂停！”在13比12的时候，孙文嘉朝赵晓声打了一个手势。

“什么？”张一鸣很惊讶，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排球，连自己都不知任凯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调教”这个合拍的二传。

停止跑动的孙文嘉，突然回想起昨天任凯和自己说过的话。任凯虽然时不时举止莫名其妙，但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就算说他一诺千金也不为过。所以，那两个小时中一定隐藏着可以打败他的线索。师父曾经说过，一个优秀的二传能将场上攻手的能力百分之百地发挥来。而任凯和金尘的关系却正好相反，金尘的天才完全是被任凯挖掘来的。那他们两个到底是如何合的呢？孙文嘉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苏哲暂时的沉默，就代表到了孙文阳喧嚣的时刻。面对整实力比自己稍的南三中学，第一中学采用的主要战术就是让整打法更加灵活多变。为此，在站位上，副攻手苏哲和同为副攻手的孙文阳永远不会在一轮中同时现在一排。孙文阳的弹力和令人发指的跑动速度，让他成为了最难对付的副攻手。当孙文嘉站在球网中间传球的时候，孙文阳往往会成为重拦防的对象。但如果你真的这么以为，就已经上当了。赵晓声、张一鸣、李翔俞，这三个人也不是闲着的。如果说苏哲的赌博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会赢，那孙文阳的赌博就把赢球概率提到了三分之二。

“是华尔兹，四三拍的华尔兹。”

市学生运动会在球类的换人规则上相对宽松，这是因为参赛人数实在有限。如果完全执行正规的换人规则，一旦发生一些意外，整场比赛就要被终止了。

“面我们要打个其不意。”

比分在胶着的状态不断攀升着。孙文嘉的力也在比分攀升的同时，急剧消耗着。第四局结束的时候，第一中学以28比26的两分差落败。大比分被南三中学追平。

“大家冷静一儿听我说。”孙文嘉深一气，“我知任凯和金尘是如何合的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合的？”孙文阳蹦地仰起了脸。

“我不行了。暂时换吧。”孙文嘉刚轮到了后排，就主动请求换人。

赵晓声和张一鸣，有时也会因为手上功夫不到位，或者起时机有偏差而不到对对方拦网的有效迷惑。换句话说，这个赌博，是苏哲的专利。

赵晓声以为孙文嘉只是想利用最后一个暂停打乱一对方的比赛节奏。毕竟只要再丢一个球，就几乎代表彻底结束了。

决胜局，孙文嘉在组织了几次有效的快攻之后，勉将比分稍微拉开，但力也几乎到了极限。这是当然的，目前比赛所行的时间，已经快要达到成人正式排球赛的平。

“你还好么？”赵晓声看着一脸凝重的孙文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