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事务为重。我信你大哥不会宽纵,若是疏忽偷懒chu了岔zi,自己捧着家法请罚去。什么时候你能独当一面了,什么时
候去西川帮你哥哥理政。你不是想帮你大哥吗?既是如此,就把两川之地好好扛起来!”
“晗儿定会严格要求晞儿,不容他懈怠!”齐晗当先保证。
君亦晞捧着专属于自己的家法诫ju,沉默半晌之后叩首dao:“晞儿明白了,谢先生!”
chu1理完君亦晞的事,还不待君默宁开kou,齐昀已经主动上前一步说dao:“先生,一切都是昀儿的错,不guan是晞儿私ru影卫还是晨
儿夜半杀人,都是昀儿这个zuo哥哥的照顾不周guan教不严;事发之后,昀儿又思虑不清,让两个弟弟背上畏罪潜逃的罪名,还让…
…让皇兄陷ru两难……昀儿有愧于兄弟,有负于先生,请您重责!”
“想得倒ting清楚。”君默宁不辨喜怒地说了一句,转而又加了一句dao,“就不怕揽了这么多错,捱不捱得住罚?”
齐昀跪得更恭敬了些,说dao:“事发之后,兄长罚了五日跪省,昀儿想明白了:于晞儿晨儿而言,先生不在,昀儿shen为其兄,便
有教养之责;于兄长而言,昀儿既是弟弟又是臣zi,为弟应恭孝,为臣当谋用。昀儿失职失教,该罚!”
还有谁比yan前的孩zi更加通透的?君默宁看着齐昀霁月光风的眉yan,心生wei藉。他拿起锦盒中第三gen藤条,发落dao:“代长行权
,是古礼,也是责任,晞儿和昀儿的事为师各罚你藤条二十;至于遇事不够沉稳,既是你兄长已经罚了跪省,这二十xia为师给你
免了,日后从事,当记职分,思虑周全。”
齐昀叩首dao:“昀儿愿受责罚,谢先生教诲!”
“去衣。”
“先……先生!”坦dang承错的年轻王爷顿时有些惊慌,红晕染上脸颊、耳尖、脖zi,哀求的yan神哪里还有适才的大气,“求……先生
……”
求什么?自然是求脸面。过去他和齐晗一同受罚,到底他是弟弟又年纪都小,便不觉得羞耻;而今当着两个小的,哪里能an着规
矩受罚?
君默宁在心里笑着摇tou,看看两个要把脑袋埋jinxiong膛里的小家伙,发落dao:“起来去nei室,规矩你懂。”
“谢先生!”齐昀惊喜叩首,一刻不敢耽搁地起shen去了nei室,手脚利落地褪了kuzi俯shen撑地,之后才察觉chu长跪的膝盖上传来一阵
一阵难熬的钝痛。
君默宁拎着藤条jin门,也没多说话,抡着诫juchou打在徒弟后tun之上。他心里是赞赏齐昀的,不guan他自承了多少错,究其gen本都是
为了维护自家兄弟。所谓关心则乱,而这份“乱”,恰是君默宁最为欣wei的一dian。
四十xia藤条,若是动真格,pi开肉绽也不是难事;但是每每面对齐昀,君默宁总觉得自己xia不了重手,响鼓不用重锤,齐昀行事
拿得起放得xia,有自己的jian持,但是没有执念。
收了几分力的责罚在藤条的扬起落xia间显得异常快捷,虽说齐昀依然疼得有些颤抖难耐,但他心里清楚这定然是先生手xia留qing了
。
四十xia打完,齐昀弯了双臂手肘叩首谢罚,君默宁俯shen扶齐昀,待他提起kuzi整理好衣冠之后,说dao:“昀儿,如今你行事越发
大气,朝廷上xia对你无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