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尊微微笑了笑，低声：“那殿中景象，师父现在想来，难不觉得熟悉？”

尊笑得十分恶意：“我偏要说！”他用力着长垣肩膀，像是要把他拆骨腹一般，狠狠地，“那时三界还未订盟，邵苍帝四抓了许多他认为不错的人选，送来给我。他是主掌□□的王，对于的见解只怕无人能其右，说实话，这世间所谓的绝之姿，我那时不知见了多少。”

长垣是亲见过他在梦中绪激，从而震毁界大殿的事的，知他此言非虚，却也无法认同之，只冷冷地哼了一声。

长垣漠然：“不过是南华谷，你初次见识□□便是在那里，而后念念不忘，倒也没什么奇怪。”

尊望着他，嘴角泛起一抹怪异的笑意：“那时为了教我纾解望，五帝王可是费了不少心，尤其是邵苍帝……”

长垣一听他提起邵苍帝，立刻便忆起当日在那殿宇中见过的上百个赤条条交合的影，他一想到尊也曾与人那样□□纠缠，心中不由恶翻涌，连声喝：“不要再说了！”

他这句说完，便见长垣怔在原地，目光极其茫然地向他看来，他这样与长垣对视，手指又抚着对方微凉的肌肤，哪里还能忍住，一低便要去吻对方双唇。谁知长垣却忽然伸了手来，一把将他脸推开，冷声：“巧言令，说这些鬼话，难我会相信？”

尊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讥讽，只自顾自：“到后来，甚至不用邵苍帝去抓人，先是妖族听说是要为我选合意之人，十妖王便各自从族挑选了挑貌的女妖送来，只求获得界荫庇。再之后，被仙之战殃及的各纷纷效仿，送来的有男有女，除了妖，还有凡人，甚至有仙者……”他顿了顿，看着长垣，故意笑了笑才，“若说讨人喜，还是妖族最有手段，他们为了讨好于我，也确实费了许多力气。师父看过狐女的魇媚之舞么，可谓勾魂摄魄，蛇女更是姿柔，最擅□□……”

尊的手指似有些微微发颤，极是复杂地看了他两，才低低：“可我没要他们……一个都没有……”

化了，还不知要怎么发望，独自受了许多折磨，还惹得界中一片大乱。”

尊看他神冷漠，可眉宇间却有难以掩去的薄薄愠，不由觉得十分可，忍不住就低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南华谷中的是书生和妖，我早忘

长垣肩膀痛极，又左右挣脱不开，气得连连冷笑：“怎么，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你那些风韵事么？”

长垣听到此，已是不堪耳，忍不住骂：“荒唐！无耻！”他气急之又要挣脱尊制住自己的双手，咬牙，“你跟我说这些什么！”

长垣见他提起此事神态自若，料得他有一番说辞，便冷冷等了去。

尊睛瞪大：“师父为何不信？”

长垣微微一愣，竟忘记了挣扎，迟疑着看向他：“为什么？”

尊十分苦涩地笑了笑：“师父是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他放开了长垣的肩膀，手指沿着他颈项摸上了他的脸颊，“我喜的只有师父，想要的也只有师父。”

“我那日，明明亲见你和一个……”长垣说到此，似乎又说不去，微微咬着唇，眉宇间皆是愤然之。

尊稍稍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师父是说，你还是云泽的时候，在九霄殿看见的那桩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