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苕沉默片刻，他面向柏青的方向，“皇上那边……”

秦公公轻轻推门走来,“皇上,已经是时了,该歇着了。”

“我同李苕说，让他明天就不必来了。”柏青打了个呵欠，“顺带跟你说一声，明天我要回家一趟，要是又回来的晚了，可不关我的事。”

李苕难得朝他一个笑脸，“柏公很用心，那首曲是可以的。”

说了，也不要自己去打听。我总觉得人与人之间应是有一条平衡线的，不论是乐师还是朝廷大臣，从源看，都只是一个人本而已。”

“……是，小九明白了。”

一般来说，赢粲总是比他先起。这个“先”的理由有很多,在甘殿的时候,能一大早见到他还在屋里的次数就已经少之又少。赢粲是个很忙的皇帝,早朝、理政务、面见大臣……就算撇除这些,反正他也不喜自己,态度

“好……好啊！”

柏青顿了顿，继续说，“我们不该被那些束缚自己的名利而致使自己被蒙住了双，这曲我练的有七八成熟，便也应足矣。”

李苕，只回了一声好，便转离去了。

如果将这两世与赢粲相的时间相联结起来，确实很少能有这样的时刻——第二天醒来，柏青发现自己在赢粲的怀里。

“那便是太好了。”柏青，“既然如此，乐师明日便不必再来了。这些天叨扰，青实在是抱歉。”

李苕受到边的风，“柏公这是……？”

“好，朕知了。”赢粲放手中的东西，从矮桌旁起。秦公公上前为他更衣,熄了烛火,这才退了去。

“多谢。”

柏青犹豫了一会儿，虽然有一首傍，但他毕竟没有见过白家妹，如果一次不成，指不定还有一回。李苕正要转离去的时候，他还是抬手拦住了他，“如若今后还有麻烦乐师的时候，烦请乐师见谅。”

“李苕那边有没有说什么？”

赢粲一页折看完，人已经睡着了。

赢粲一连好几天都赖在羲和不走，李苕前脚刚走，这人后脚就回来了。

柏青朝他眨眨，“想不想听听？”

赢粲不咸不淡地瞥他一，，“你以为提前跟我说了就相安无事？我会派人守在门，你晚回来半个时辰，就禁足两天，以此类推。”

“……怎么又禁足？”

这天柏青照例送李苕门，在羲和的殿门前，柏青朝李苕作了一揖。

“回皇上，是柏公主动提的,乐师那儿没有任何动静。”

“青不才，又是受了挚友之托，不敢松懈。敢问这些天，青弹奏的那首是否能过关？”

“皇上那边乐师不必担心。”

赢粲嗯了一声,屋中烛火轻摇,柏青睡的很沉,两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赢粲像是没听见柏青因质疑而微扬的尾音,“如果你时回来,就没有‘又’了。”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柏青朝他投去一个无语的神,也不再和他搭话,上床翻蒙就睡。

33.

柏青就当多了一个吃饭聊天儿的，赢粲着人在塌前放了一只矮桌，理事务到深夜，也不怎么得空理他。

第33章

小九起了站在他面前，脸上仍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