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已经知了……”

皇后微微笑了一，那烛火烤的她脸上也有了一丝红气息：“陛还记得咱们成婚那天的事儿吗？”

“可不是？天底的事儿就是这样，臣妾要是在后嫔御面前叫苦，没准就有人要到陛那里生是非了。”

“我知皇后要说什么了……”舜元笑着抬起目光，和皇后的目光撞在一起，便更厉害的笑了一。

“陛不信鬼神，怎么也来这种说辞了？臣妾觉得陛碎如意碎的值呢？皇家不缺玉如意，一个玉如意却把臣妾对陛的一片心换来了。”

“我祖母的是昭华皇帝的第一位皇后，想必她也知在中的艰难吧，我后来想过好多回，我祖母何苦要来问我愿不愿意皇后，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皇后不是享福，是来吃苦的，人家家的小被的严严实实的，只有我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想玩什么玩什么，教婆都不敢怎么。现在想起来，一定是他们知我后，如此快乐的日也就没有了，才这样的……”

，但是臣妾嫁给您已经十几年了，也不算是什么郑家人了，陛不用这么提防着。臣妾就想跟您聊聊家常，也没什么别的。”

舜元笑着接茬：“皇后觉得在这个位上苦，可是后还有大把的人盯着呢…”

“皇后说话真是轻描淡写……”

“所以皇后就凭着这一份心开始害人了吗？”舜元语气还是平淡如常的，但是言语用词已经不平静了。

“论手段，这里谁比得过陛呢？”皇后也一笑，又将剥好的桃仁推给舜元：“臣妾都说今天只是说说家常，哪里有什么手段不手段的……”

“好，皇后你继续说。“

“很多人说如意碎了，意不好……”

“谁敢生皇后的是非呢？皇后不是没有手段，只是不常用罢了。”舜元眉一轩，微微笑。

“是我自己的湖……与您那位妾无关。”

“我练了三个月，我之前太欠束，礼法一直学得不好，这三个月可吃了大苦。又没过，里每个殿的门槛都不是一般，我又给珠帘遮着，什么都看不见。连门槛低也要背。可吃了不少苦。”

“对，我哪里知中殿的门槛那么，本来站了跪，跪了站，一天来我都快要累死了，最后被人送去中殿的时候都困得迷迷糊糊了，跨门槛的时候磕了一，差摔倒。陛那个时候就在我边，礼数手上拿着的是玉如意吧？反正我没站稳的时候一就给吓得清醒了，大周立国这么多年，还没听说哪个皇后跨门槛的时候摔跟的。然后我就听到陛把如意一丢，如意落在地上碎掉的声音，然后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陛已经从臣妾背后紧紧抱住臣妾了。”皇后说到这里时，脸上柔似，好像过去的时间都回来了：“当时臣妾就想，我真是好福气，别人都说帝王不讲分，可是我的夫君连如意都不要了，把我抱的这么紧，老天真的眷顾我，那么我也要像珍惜自己命一样的珍惜陛，哪怕豁去自己的命也没关系……”

“陛

舜元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皇后神。

舜元停了半晌，才继续：“皇后说吧。”

舜元也顺着皇后的话细想起来：“总之就是繁文缛节，大婚前，我照着旧例的记载练了半个月，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