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扬在一旁悠哉地看完了整个过程，“脏狗，把自己收拾净再来。”

谢陆扬摇摇，“不是你的问题。虽然有时候你会拒绝我，但你也说过你希望被迫，我不愿意你，不全是因为尊重你，有一分是我的借，因为我害怕犯错，害怕某个错误会毁了我们的关系。”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苏舟

“谢什么？”谢陆扬好奇地等着他的答案。

“你说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喜你。”谢陆扬关掉了音乐。

“你知么，”苏舟想了想也说了埋在心里一直想说的话，“我真正想要的，就是不平等的关系，当然是打引号的那种。”说完他又没底气地笑笑，“虽然我总是讨价还价，但其实我向往那种完全服从的状态。”

苏舟听傻了，他一直以为这段关系里他才是时刻害怕犯错的被动一方，没想到对方也这样认为。

苏舟不知他这句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问了一个他白天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你以前是不是总是在我喜的事？”

没有了生理上的痛苦，苏舟轻松多了，他洗过澡走到谢陆扬脚边跪问：“主人，我能穿衣服吗？”

“为什么？”

谢陆扬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有撒的声音，苏舟难堪地把偏向里侧的墙，了好久才完，撑在地上的手也沾到了自己的。

“新的开始。”谢陆扬拉住苏舟两只手到自己大外侧。

“我不觉得你是讨价还价，你那种状态对我来说反倒是件好事，我毕竟没有经验，如果你一开始就对我百依百顺，我恐怕早就失控了。”谢陆扬把苏舟扭向自己继续说，“我经常想，表面上是我在开发你，其实我们之间真正的引导者是你，因为你有底线，所以我才能保持理智。”

这个回答虽然在理之中，但却乎谢陆扬的预料，他憋不住笑了，“去穿衣服吧，不用跪着了。”

虽然心里动，但苏舟觉得的气氛有尴尬，“你现在和刚才反差真大。”

撑地，两打开。

苏舟回卧室穿好了衣服，再回到客厅时，发现谢陆扬在阳台烟。他拉开落地窗走了去，谢陆扬好像没有听见，看见他现在边吓了一，“你怎么来了？”他说着把烟旁边花架上的烟灰缸里，摘了一只耳机。

苏舟听着没听过的歌，受着后传来的温和边淡淡的烟味，有种温馨，现在的谢陆扬和白天时给他的觉完全不同。

五一的傍晚气温很宜人，苏舟呼了新鲜空气说：“来透透气，你听什么呢？”

听到谢陆扬的话，苏舟抬起，“这么细。”

谢陆扬给苏舟上一只耳机，把他环在前，蹭着他的脖说：“你真好闻。”

其实憋久了反而不会得很痛快，苏舟保持这个姿势好半天才来，速度也不快。

苏舟想过这个可能，他能觉到谢陆扬对他的容忍和照顾，所以他才习惯了被着，以至于从未关心过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不谢谢主人吗？”

苏舟上给主人磕了个：“谢谢主人。”

“大分时候吧。”

“嗯，新月。你知新月代表什么吗？”

“代表什么？”

“是不是越来越迷恋我了？”

“你看月亮。”

苏舟想了一，说：“谢谢主人没让我。”